“陳添如何說!”
韓拓一來,蔣涵就立馬詢問,臉上是一派的關心,眉宇之間還夾雜著隱隱的正氣,不得不說蔣涵長得真的很有欺騙性,方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忠厚老實,溫和時襯得人謙遜,板著臉時也只能看到威嚴。
“此處,不能動,也不用動!”
韓拓圍在大坑的邊緣,又往下看了看,惡靈確實一直不再有動靜,再加上陳添的肯定和囑咐,對著齊慎給了一個交代和答案!
“恩公,若是這般做,那我們之后可怎么動工啊?”
齊隆有些糾結和憂愁,就這樣挖開了看一眼,什么都不做,那之前鬧出的事又如何解決呢。
若是還不能復工,齊家又怎么向外界交代呢。
尤其是他這個侄子,昨天還大言不慚的跟記者們針鋒相對的。
齊隆一想到之后的尷尬局面就覺得臉疼。
“無妨無妨,昨日之事和今天的事情是兩碼事,不成影響。”
這話也是陳添說的,雖然韓拓心中是存疑的,但是他對陳添的信任戰勝了自己的判斷。
“不過,你若是還慢上一些,那就可能造成不好的后果了。”
聽到這話,齊隆立馬就指揮工人們行動了,一堆堆得黃土砸了下去,濺起了點點塵埃,一哃一哃的也砸到了齊隆的心里。
“那這里,還會...”
畢竟是自家的產業,怎么可能放的下心,昨天是僥幸逃生,今天又是無功而返,齊隆總覺得這兩天就是在白干。
“這...”
韓拓也有些為難,事情到底有沒有解決,他心里也是沒底,畢竟昨天自己還有一段時間失去了記憶。
本來打算找徐顏問問,這小子可好,今天壓根就沒有來。
“放心,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明天你們就正常開工,我坐鎮!”
既然今天來時沒有出現昨天的惡犬以及惡靈,并且絲毫尋不到蹤跡,那便只能照著流言復刻場景了。
這背后到底還有什么,也只能明日論狀況而辨了。
聽到韓拓的這句話,齊隆的心這才算是徹底放了下來,齊慎的表情也有些細微的變化,放松了不少。
只有蔣涵,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燥意,若是全盛的實力,他就算放出那些邪祟,韓拓也解決不了,更遑論是在其中發現是他的手筆了。
可是,昨日他煉化的惡犬被全數殲滅,惡靈雖然是留存了,也折損不少,甚至有些還是他親自下的手。
城西棚戶區的計劃,終究是失敗了。
“還有我,定是與賢兄共進退。”
蔣涵握緊了手上的拂塵,無論事情成敗,自己既然來了,自是不能輕易放棄的,沒準這其中還有什么轉機。
蔣涵面上噙著笑,目光卻落到了腳邊堆高的黃土上,棺材已經被徹底掩埋,為什么就動不了,如果他非要動呢。
萬事皆有利弊,有時候看著往好的方向走,但是只要輕輕的吹一吹風,旗幟沒準就偏轉了方向。
想明白之后,蔣涵的笑容才更加真心了起來。
“麻煩兩位家主了,只是晚生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齊慎這兩日很是咬文嚼字,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個文雅人,但以前對稱呼并沒有如此在意。
只是因為,在齊慎的印象里,陰陽師向來是沿襲古法,他便只好因人而異了。也正是因為男人這個良好的習慣,讓齊慎以后在陳添的面前印象還不錯,不過那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