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這幾年是一遇見齊慎就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她是真的擔心,自己不說,齊慎就一輩子不找了。
齊慎的話讓周淑一愣,他這次也是真的想錯了!
第一,周淑是自己發現了端疑。
第二,這次可不是聽別人說,可是齊慎自己說的、
周淑:“我...”
齊慎:“好了,媽,你要是沒事就約著你的姐妹們打打牌!”
“我就先走了!”
齊慎用直接輕輕的擦了擦嘴巴,吃完之后便直接打斷了周淑的未出口的話,起身的十分迅速。
若是再留下去,她老人家又該沒完沒了了!
周淑:“我...”
齊慎起身,周淑也跟著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打算還說些什么,就發現齊慎邁著大長腿已經走到了門口,便無奈的收回話音,人也落了回去。
嘿!這個兔崽子!
危險的眼神追隨著齊慎的背影,周淑覺得,齊慎的步伐好像更加輕快了起來。
不過這可能是周淑的心理作用,齊慎也只是純粹的腿長。
車從別墅里緩緩駛出,昨天回來的時候隔壁肖家正在修剪林園,車道上還散落著不少的樹枝。
今天齊慎便繞了一個路,剛好就從邵家門前經過。
前面的兩個身影,有些許的引人注目,齊慎的目光也跟著凝了起來。從旁邊路過的時候,還特意多看了幾眼。
邵漾的背影還是很好認的,身高腿長,西裝革履,背影挺拔!
但是和身旁的人站在一塊卻有幾分詭異!
石忱今天還是一身道袍,花白的頭發,全部披散,又有那么幾分不修邊幅。
他最近確實也沒什么心情,給齊家下的那個咒術被陳添給破了,他也遭到了反噬,真氣受損不說,身體也不好受,畢竟上了年紀,之前就接二連三的損傷,這次耗費的心血又完全失敗。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有很大的打擊。
所以,他實在是等不了,術法失敗,邵漾也遲遲沒有松口,石忱也開始心急了起來。
“道長今日找我來,所謂何事!”
邵漾還是不耐的,批命一事之后,石忱又接連找過他幾次,不過是旁敲側擊的詢問他的意愿。
態度并不焦急,好像有他沒他都是無所謂的,石忱既然端著架子,邵漾就更不會貼上去了。
自然也是愛答不理!
只有這次,石忱好像有些火急火燎,還再三拜托他今天一定要來,邵漾確實也起了一些好奇心,便推了手上的事情。
到了這里之后,石忱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東拉西扯,講了一大堆,邵漾是不懂的,只大抵知道他是想描述術法的高深。
而那些,恰巧是邵漾完全不想了解的。
石忱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邵漾情緒的變化,今非昔比,他如今確實是急需邵漾的,自然就放低了姿態,連忙扯出了一個邵漾感興趣的話題。
“聽說,陳家那丫頭出了車禍!”
邵漾這幾天在干些什么,有沒有和姜童見面,石忱是知道的,自從存了想拉攏邵漾的心思,自然也是用了一些法子監測他的行蹤。
而姜童這件事還是昨天知道的,要不是陳添昨日和蔣涵說起,他們還不知道,攔下那棺材的正是姜童。
邵漾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最近確實跟姜童聯系不多,因為一直在籌備一件事情。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