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在實話實說啊!
能不能別笑了,給人一點尊重行嗎?
“我就一直在猜小付會不會這么說,沒想到,他真的這么說了。”
“我也是。”
麥子尖與Eimy繼續笑,一副把王付拿捏得死死的樣子。
“不是,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王付有些抓狂了,比賽時隊友犯病就算了,沒想到,教練組竟然還跟著犯病。
這誰頂得住啊?
“好了好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在謙虛,至此,我們也就不追問了,比賽剛打完,先休息一下吧。”
“嗯,先休息,先休息,等會就要回去了,來來回回也是蠻累的。”
麥子尖與Eimy露出很懂王付的樣子,寬慰王付。
在他們看來王付很累,畢竟指揮這種事是腦力活。
腦累往往比勞累,更累。
王付抓狂了:“不是,我真沒謙虛啊!聽我...”
“別說了,你需要休息。”麥子尖打斷道。
“是的,休息。”Eimy跟著道。
王付:“......”
...
...
比賽現場內,看完今天最后一場比賽的觀眾,皆都帶著不同的情緒陸續離開體育館。
樓夭也不例外,但是她的情緒與其他人不同。
她并未被比賽所影響。
因為在她的美眸中至始至終就只有一個人,其他的,皆都是背景。
看到那個人還是依舊的模樣,她的放不下以及朝思暮想,如果彩墨侵染宣紙上,印出了奪目的炫彩,猶如名畫的開端。
在此不覺間,好看到犯規的溫柔笑在她嘴角牽起。
可以看出,她很開心,開心到無以復加,因此走起路來,都會時不時的摻雜蹦跳。
樓夭的身材很高挑,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凹凸有致的曲線,撩人欲望的軀體,水霧繚繞的桃花眼,長長的睫毛,如遠山含黛般的彎眉,組合在一起,讓看到她的男男女女都不禁被吸晴。
“喂,媽媽,我確定不去留學了,國內很好,有山有水...還有人。”
“嗯!沒錯,我真找到了,接下來就看我如何幫你舔個女婿回來。”
“人家不愿意怎么辦?唔...這事我倒是欠佳考慮,我也挺害怕這種事發生的。”
“嘛...先不去想這種事,哪有事情還沒干,就想著先退縮的?我要干!直接干碎!大不了連朋友都做不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以跟他先做朋友?慢慢跟他打游擊戰,欲拒還迎,讓他心癢癢?”
“天吶,媽媽你怎么這么會撩呀...?”
...
打著電話,匯報情況,樓夭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體育館。
過程中,母親的提議以及沒個正形,令樓夭汗顏。
真的是太會了。
這讓樓夭不免懷疑當初的父親,是不是就是因為沒走出母親的套路,方才就范。
太好了。
沒想到母親竟然是這種人。
自己有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