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他真的沒想過,此時他試著站在紅杏的角度來考慮問題,貌似自己似乎的確有點過分。呆滯了半晌,李安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紅杏也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不懂感情,不懂女人的山野小道士。
時間,總是用來虛度的,反正在這種情況下,李安做不到拍拍屁股扭頭走人,只能嘆了口氣,留下一句話,便下了樓。
“我下去拿點吃的。”
聲音不再冰冷,而是多了一絲溫柔,看著李安出門的背影,紅杏忽然坐起身子,臉上原先的沮喪難過恍若不存在,卻是帶著一絲慶幸。
她真的只是因為心里頭難受,才會出來接澆澆愁,但她敢發誓,剛剛的所有話,都不是她要說的,因為她不敢肯定心里話說出來后,會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不敢現在看來,李安并沒有什么太過激的行為,反而語氣和眼神多了一絲愧疚。
與此同時。
蔣志龍和武子明兩人正坐在一樓的辦公室內,商量著事情。
“媽的,你能不能說一句實話,動手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武子明鐵青著臉,沉聲質問著蔣志龍。
蔣志龍說道:“我要是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不用兩次挨打了,不過你看他的樣子、穿著都很普通,但是打架的厲害程度,完全不是我們可以明白的,你覺不覺得他...”
蔣志龍的話聲音很低。
像是在說一件不該他們討論的事情一樣。
武子明臉上的鐵青變成了蒼白,驚懼道:“我草,你別嚇我,他要真是那種變態,對我們來說可就全完了,你有證據嗎?”
蔣志龍顫抖道:“證據?哪里還要證據,武哥,你沒發現嗎?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武子明咽了咽口水,忽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自我安慰道:“不會的,那些人怎么會來酒吧,根本不可能,再說了打架厲害,還帶著劍,說不定只是巧合,只是個臨時演員呢,不可能是他們。”
蔣志龍哭了,聲淚俱下,在武子明不解的眼神中,指了指他的臉,說道:“武...武哥,完了,我們真的完了,你的臉,你的臉上有個字,有個字啊。”
臉上有字?
武子明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臉,卻什么也摸不出來,只能感覺很腫,很痛。
“什么字?你他媽的快說啊!”
“道...是個道字...”
蔣志龍軟在地上,嘴里一直嘀咕著兩個字。
完了。
完了...
“道?道...”武子明只覺得腦子里噼啪作響,喃喃道:“道字怎么樣?劍上刻著字不很正常嗎?有個字怎么了?”
“道宗啊!武哥!”
蔣志龍見他還在自欺欺人,不由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