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亭坐下后氣定神閑的倒了兩杯茶,“坐下吧!我有話問你。”
咽了一口口水,夏京墨盯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坐到了許松亭的斜對面。
瞥見她惶恐的神色,許松亭輕笑一聲,“我這個年紀的人呢,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你那些小計倆我還沒放在心上。”
見夏京墨還有些愣神,許松亭接著說,“我和你說過的與朱錦解約并沒有開玩笑,但是在這之前,我有幾句話要先問問你!”
既然都已經全部被猜到了,夏京墨也不在繼續遮遮掩掩的,反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把帽子放在旁邊,夏京墨淺淺笑著,不再偽裝那一副柔弱小白花的形象。
許松亭見狀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像平時的你……”
夏京墨低頭自嘲一笑,“其實有時候也是逼不得已。”
“嗯?這件事?”
點點頭,“嗯。”
許松亭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喝完才說,“說說看。”
捏著口罩,夏京墨的神色逐漸變得很平淡,就像是事不關己一般。
她說,“是我朋友出差偶然發現的,我就讓她暗地里查了兩天,才得到的這些照片。朱錦心術不正,我本想把那些資料發給她,嚇唬一番,讓她知難而退。她倒是不屑,還以我母親的安慰威脅我,我就先下手了。”
雖然不知道許松亭的家境如何,但能把經紀公司做的穩如泰山,屹立不倒多年,說沒點背景估計誰也不信。
但是宋虞人包括那個幫忙查的人家世都不俗,許松亭就算日后知道也不可能去問的。
所以她才敢把半真半假的把自己針對朱錦的原因說出來。
許松亭點點頭,夏京墨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多年來與母親相依為命。
這也情有可原。
而且無論是直播還是她發的微博來看,言語中并沒有拋棄朱錦的意思,說明她的心還沒那么狠。
沒想著趕盡殺絕。
至于其中的一些細節,便沒必要深究了,娛樂圈是一個最經不起深究的地方。
只是還有一樣……
“那你做這些的時候就沒想過會對公司有什么影響?還有,朱錦以后是無法在啟宸待下去的,這是我主動說解約,如果不解約,你就不怕我找你要違約金?”
許松亭雙腿交疊往后一靠,姿態很是閑適。
其實何止是啟宸待不下去,娛樂圈她都沒法再待了。
夏京墨卸下偽裝后面對許松亭也能做到淡定自若了。
她微微一笑,眼底帶著幾分狡黠,說道:“您不必拿違約金壓我,我可是知道的,朱錦的合同還有不到一個月到期,就算要賠,我還是給的起的。”
許松亭聞言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后不禁指著她大笑幾聲,笑聲爽朗,可見他高興。
“啊哈哈哈哈哈……你呀……”
夏京墨聽出了他的縱容,心里的緊張徹底消散。
“哦,對了,”許松亭像是想到什么,“朱錦打發走了,你的經紀人怎么辦?我之前可是聽朱錦說你只休息半個月的,這時間都過半了,你上哪兒再找一個經紀人?”
夏京墨垂眸猶疑了一會兒,才把余瑟瑟的事兒說給許松亭聽。
他聽完便問,“余瑟瑟也聽人提起過她,說是為人高傲,需不需要公司……?”
夏京墨趕緊搖頭,“不不不,朱錦的事兒我已經很抱歉了,怎么還再好麻煩您呢。再說是我弄走了經紀人,也該由我去請另一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