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還好出入的都是一些年紀大了的阿姨,見著夏京墨最多也是夸一句“這閨女真俊”。
不會像安安初見夏京墨時的那般激動。
等了幾分鐘后,年叔就開著小黑車來到了她們面前。
抱著夏母,夏京墨的聲音悶悶的,“媽,以后我會常回來看你的,不會像以前那樣常年不歸。”
夏母放開夏京墨,點點頭,眼里泛著晶瑩,“書里有句話,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夏京墨聞言微微傾身在夏母臉上蹭了蹭,而后揮揮手上了車。
夏母也是一邊揮著手一邊看著車尾漸漸消失在視野里。
*
坐在車上,夏京墨摘下口罩,拿著年叔遞過來的一個黃色包裹,也沒拆,問他,“年叔,這是什么呀?”
年叔長相中厚,笑的格外慈愛,注意力都在前方的道路上,只從后視鏡看了夏京墨一眼。
說道:“這是我老婆做的一些地方小吃,其中就有叫糍耙的,我看墨墨你平時也總是吃糯米做的零食,就想著給你帶點。”
夏京墨把袋子打開,糯香隨即撲面而來,深深吸了一口,率先給安安遞了過去。
安安接過去大口大口的咬著,一邊點頭一邊含含糊糊的說著好吃。
夏京墨捻起一塊,張開嘴剛要放進嘴里,后面就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好吃嗎?”
夏京墨拿著糍耙與鼓著臉的安安對視一眼,在年叔意味深長的目光中,異口同聲的喊道:“啊……”
驚嚇聲響徹整個車子,年叔無奈的搖搖頭,嘴角滿是不曾落下的笑意。
后面的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倆尖叫,伸手就把頭頂的燈給打開了。
余瑟瑟傾過上半身,問,“我有那么可怕嗎?”
兩人回頭看去,同時搖著頭。
指著夏京墨手里的糍耙,余瑟瑟又說,“身為藝人,身材管理很重要,你馬上就要開工了,不許吃!”
到手的美食就這么飛了,夏京墨怎么舍得!?
于是乎瞪著濕漉漉的大眼扭頭看向余瑟瑟,眼里帶著祈求,“就一口好不好?”
余瑟瑟搖頭。
不許就是不許。
夏京墨見狀頗為喪氣的垂下腦袋,把手里拿的已經變了形的糍耙給安安吃了。
隨手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抽了張紙擦手,夏京墨的語氣很是低落,問道:“說吧,給我接了什么戲?”
要是沒有接戲,她才不相信余瑟瑟會這么嚴格,就是小小的一個糍耙也不讓她吃。
真是饞死人了。
把手上的文件夾遞給夏京墨,余瑟瑟等她翻開才解釋,“這部戲叫《飛天印象》……”
安安咽下嘴里的東西,問,“科幻?還是玄幻?”
余瑟瑟沒理她,“這是一部講敦煌飛天壁畫的故事,夾雜著現在小年輕愛看的浪漫情節。女主是一位舞者,常年在一處壁畫前表演飛天舞,為大家介紹敦煌壁畫的同時,也是傳承。而男主是一位壁畫修復師,來到敦煌與女主相遇相知后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