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帶關切,溫聲道:“你是女藝人,年紀輕輕,正是努力的時候,要是因為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攀附上利用,于你前途不好,遠離緋聞這也是身為一個藝人的基本素養。”
是……是這樣嗎?
夏京墨表面鎮定,心里聽得一臉懵逼。
他的意思是,李光君心懷不軌?
毀她前途?
她當初懷疑朱錦好歹也是證據確鑿的,祁硯書空口白牙的就胡亂栽贓人家。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公司總裁能干出來的事兒呀?
不過,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但祁硯書到底也是為她著想。
夏京墨心念變換后,微微仰頭看向祁硯書,正色的點點頭,“謝謝祁先生,我知道了。”
“嗯,”輕輕應了一聲,祁硯書余光瞥見余瑟瑟踩著高跟鞋滿臉不爽的往這邊走來之后,便同余瑟瑟說了聲,“你忙,我先走了。”
夏京墨點點頭。
目送這祁硯書離開拍攝地。
余瑟瑟走到夏京墨身邊,同樣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語氣有些不好的問,“他又來干什么?”
夏京墨扭頭,就看到余瑟瑟與昨天祁硯書如出一撤的神色時,心底非常納悶,“瑟瑟姐你怎么了?誰招惹你了?”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不正常?
余瑟瑟聞言扭頭眼神格外認真的看著她。
夏京墨被看的有點發毛,忍不住兩手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你以后就會知道的。”
扔下這句話,余瑟瑟拿出手機貼在耳朵上,一邊往遠處走去一邊說著什么。
聲音漸行漸遠,夏京墨模模糊糊只聽見幾個詞。
“你想怎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上升期……給什么機會……”
不知道為什么,夏京墨總感覺這說的是自己。
但是余瑟瑟在和誰打電話,她卻又不清楚。
哎……真是一團亂麻。
正當夏京墨想的腦殼痛的時候,剛好那邊導演拿著大喇叭叫著開工。
夏京墨回神,解下披風,把安安叫醒就去了威亞下方。
正要叫威亞師傅給她綁上,就聽到導演說今天現拍地面上的。
夏京墨微愣,剛剛調試了那么久,現在卻拍地面上。
這部戲因為考慮到天氣和演員的各方面原因,每天拍什么,其實導演都預想好了。
要不然她今天就不會穿五彩服了。
飛天舞,講究與壁畫合二為一,那么無論舞姿身形,服裝都要做到最大的相似。
地面的舞蹈服,導演備了三套,一套白金色,一套紅綠色,一套暖橙色。
以突出舞蹈為主。
但是現在,她的衣服與即將拍攝的場景并不相符呀!
想到什么,夏京墨幾步往導演那邊走去。
導演放下喇叭,就聽到夏京墨特意壓低的聲音。
“導演,你不要特意關照我,我也看了天氣預報,明天不是個好天氣,更適合拍地面的,今天就拍上面的吧?我自己做了防護,不會像昨天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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