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
余瑟瑟眉頭一皺,“祁……總?”
她剛開始十分不確定的聲音在看到夏京墨又冷了一分的臉色時,心中陡然明白過來。
就是祁硯書無疑。
但見夏京墨一副不想說的樣子,余瑟瑟也沒繼續問。
用眼神示意了一番期待值拉滿的安安,隨后兩人就坐在中間靜靜地等待著目的地的到達。
從酒店到機場再到帝都的家里,夏京墨一直都是一副冷淡不愿意說話的模樣坐在最后排。
回到家,安安得了余瑟瑟的吩咐,去房間接著給夏京墨收拾行李去了。
夏京墨換了一身家居服和余瑟瑟坐在吧臺上,一人捧著一杯咖啡慢慢喝著。
放下杯子,夏京墨扭頭看著窗外的陽光明媚,心里有些盼望著下一場雨。
前世墜樓的那一天,天氣也是這樣的明媚,燦爛,讓人心生向往和希望。
可重生歸來她卻沒看過一場雨。
正午的陽光刺眼,看的久了,眼睛難免刺痛,皺著眉難受的收回視線,夏京墨轉頭問,“接下來這個戲要拍多久?”
余瑟瑟手指敲著臺面,“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多月,也就是十一月底我們就可以回來了。這次仙俠劇,導演想體現出女演員們的仙氣,就定了南山影視城,剛好在你老家不遠。”
老家?
夏京墨斂下眸子。
從余瑟瑟這個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她長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想到之前了解的她出道前的一些事,余瑟瑟端起杯子抵在嘴邊,沒有再問。
過了一會兒,安安提著夏京墨的大箱子,把它靠墻放,走過來端起那杯特意給她留的咖啡一飲而盡。
“哈~”砸砸嘴,安安苦著臉感嘆,“真要命,怎么會有人喜歡喝這種東西,奶茶多好喝。”
兩人頭也不回,夏京墨看著剩下的咖啡出神,余瑟瑟則嘆了一口氣,“夏阿姨早就說了讓我看著你倆,少吃垃圾食品,特別是你,長不高的。”
安安雙手捧著臉,“唔,夏阿姨和我媽一樣。”
“那是對你好,母愛無私。”
“好嘛,我知道了。”
……
兩人說著說著就看到夏京墨下了凳子往房間走去。
“要出發時叫我,我瞇一會兒。”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安安才湊到余瑟瑟身邊,小聲問,“瑟瑟姐,女神這是怎么了?從第二次出來酒店就不對勁,難道是遇到仇人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就是了。
余瑟瑟搖搖頭,沒說話。
當時在車上她說祁硯書時,聲音很小,安安又在吃東西,自然沒聽到。
不然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見她不說,安安也只能停止關(八)心(卦)的心思,在儲物柜里翻出一包糖,剝了一顆塞進嘴里。
才覺得滿嘴的苦味好了不少。
半個小時后,外賣送上門,三人吃完午餐,夏京墨就坐在窗前看著劇本,安安回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
余瑟瑟也回了住處,說好出發前在樓下集合。
拿著劇本,夏京墨根本就沒看進去。
腦海里都是上午在酒店門口的那一幕,特別是在自己發出信息后,祁硯書手機隨之響起來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