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夏京墨在他腰間輕輕的拍了兩下,“我成年了。”
意思是她現在不比小孩子那樣,還要哄。
而祁硯書則因為她的動作身體猛的一僵,好半天都沒動靜。
心跳緩緩回歸到正常速度,夏京墨覺得待在他懷里安定的同時,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
就好像兩人這樣親密的擁抱都是理所當然,老夫老妻過了很多年似的,只有習慣。
松開手臂,祁硯書扶著夏京墨的肩頭,把她推開,垂眸看著她英亮的雙眸,嗓音又低又啞。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腰摸不得?”
夏京墨微微瞪大雙眼,愣愣的問,“為什么呀?”
男女的身體構造不是除了特殊部位,其他的都一樣嘛?
她的求知欲很強,讓祁硯書情不自禁的滑動了幾下喉結。
他眼神變得似寒潭一般深幽,讓夏京墨感覺,好像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他給吸進去一樣。
把手放下,祁硯書唇角一彎,“你以后就會知道了,男人的腰只有在特殊時候摸了才有用。”
特殊時候!?
夏京墨低頭,伸出爪子在自己腰上抓了幾把,除了癢沒什么感覺呀!
注視到她的憨樣,祁硯書眉眼不禁一彎,幫她把腦袋兩旁的頭發撩到腦后,微彎腰,“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夏京墨點點頭。
兩人又肩并著肩,一同往小區方向走去。
一邊走,夏京墨還把那晚上的一些細節說給了祁硯書聽,包括今天看完文件后她的懷疑。
祁硯書聽后,思考了很久,才溫聲告訴夏京墨,說:“以后王妗妗那邊我我會多注意一些,你就安心拍戲和出通告。”
“可是……”夏京墨有些猶豫。
按照客觀角度上來講,祁硯書其實沒必要參與這件事。
如今卻因為她……
低下頭,夏京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祁硯書再次抬手在她腦袋上安撫似的摸了摸,“你也只是猜測不是嗎?”
夏京墨看向她,嘴角保持著向下彎的弧度,“可我出道以來,看不慣的她是第一個,結合這份資料,讓我看看知道朱錦也和她有聯系,只怕是八九不離十,差一分證據而已。”
祁硯書搖搖頭,“不只是證據。”
“嗯?”夏京墨迷惑。
“還有供貨渠道。”
“供貨?”是指那個嗎?
轉過彎,靠近小區時,行人就更少了,但為了盡快和夏京墨解釋清楚他的目的,祁硯書只得靠近她小聲說話。
“她年紀輕輕出道,又是在那個年代,毫無根基,你覺得想要站穩腳跟,她會怎么做?”
祁硯書一說,夏京墨立馬想到了當初朱錦為了讓她接大制作而說過的話。
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夏京墨深吸一口氣,眼睛瞪的大大的,“你是說,這條供貨渠道不簡單?”
“嗯,”祁硯書點頭,“何止不簡單,背后牽連的人只怕來頭不小。”
“那你……”夏京墨纏著手指,神情更見糾結,“不是更不能參與其中嗎?”
一個家族的崛起并不是靠個人就能成功的,還有背后無數的支脈。
萬一祁硯書把其中一個撂下馬,其他家族中的人記恨怎么辦?
祁硯書聽著她關心的話心中不由一暖,眼神卻無奈的看著她,“傻藥藥,你只能想到其他人不簡單嗎?”
啊!?
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