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這段時間夏父住院,夏京墨基本沒怎么偽裝自己,狗仔知道她經常出入醫院后,蹲點守在醫院門口。
但都沒拍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
林宵告訴他,大部分都是他們倆人的合照,祁硯書也就沒管。
只是王妗妗也算是神通廣大,如果被她曝出夏父的事,那么夏京墨冷漠的態度,就會是網友們談論的關鍵。
他這也算是先下手為強。
等王妗妗反應過來要把夏京墨也黑一把時,已經來不及了。
來十二小時,回去要走夜路,時間多用了三個多小時。
但是因為擔心出什么事,輪到祁硯書開車時,車子只在不超速的邊緣,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第二天上午,車子停在啟宸樓下。
兩人下車后,祁硯書讓小野把夏母送去了夏京墨買的房子里。
來到辦公室,推門進去就看到該來的都來了。
長桌兩邊分別坐著余瑟瑟、安安、許松亭、宋虞人、嚴逸澤,還有擔心他們敢來的祁父和蘇卿。
夏京墨坐下后,余瑟瑟就把一份文件夾推到他倆面前。
左右看了看,他們的神情都帶著幾分凝重。
抬手翻開,細細看去。
“販賣……!?”剩下的話在觸及宋虞人望過來的目光時,夏京墨及時的咽了下去。
她只以為王妗妗是受害者,沒想到是參與者。
只看了一頁,她就看不下去,把文件推到祁硯書身邊,抬頭看著許松亭:“舅舅?”
許松亭擺擺手,“上面下了命令,待證據審核一過,就正式逮捕王妗妗。”
長睫顫了顫,夏京墨垂眸看著桌面,“我想知道當初舉報的人是誰?”
“王妗妗的經紀人,人稱趙姐!”余瑟瑟在手機上調出她的資料,給夏京墨看。
“她也是星雅酒店出來的,哼,”冷哼了一聲,余瑟瑟抱胸往椅背上一靠,神情不屑,“還是朱錦的前輩,朱錦當初能成為你的經紀人還有她的舉薦呢!”
“這也怪我,”許松亭眼神歉疚的看著夏京墨與祁硯書,“當初我無心管理公司,對于朱錦的到來也沒好好調查。”
夏京墨抬眸。
前世今生的事兒,誰也說不明白,若是沒有朱錦,她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那自己也算是成也朱錦,敗也朱錦吧!
搖搖頭,她已不想計較太多,本來就是無解的事,“不怪舅舅,也是我識人不清,警惕心太低。”
“現在我們要提防的就是以防王妗妗借那晚的事,還有你父親,做文章。”
夏京墨沒說話,祁硯書一手搭在桌面上,“盛元酒店的老板我已經找過了,他答應會幫京墨出面做證明,證明當晚根本就是誤傳。”
“那夏叔叔的事兒呢?”這是宋虞人的擔憂的聲音。
嚴逸澤握著她的手,提議道:“不如我們先發制人。”
夏京墨蹙眉,“你是說,我們先一步把這些事情主動說出去?”
“對,”嚴逸澤指著祁硯書手下的文件,“我們把王妗妗背后那些人的資料提交上去后,最少也需要一個禮拜的審核時間,這期間,王妗妗一定會找人把你的漏洞曝出來,轉移視線。”
“最好,你也能被連帶。”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身上的發生得事情本來就沒憑沒據,全都是她陷害的,要不然前世她也不會安然待在自己的房子里,被囚禁了三年。
殺青那晚的事情有酒店老板作證,她不愁。
唯一擔心的就是夏父的事情。
拿出手機,夏京墨打了一個電話給夏母:“媽,我讓年叔去接你來一趟我公司。”
夏母在那邊想也不想的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