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書把她的電腦關上,“證據提交后,就不關我事了,我只是個游戲公司老板。”
夏京墨挑眉。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過…”他頓了頓。
“不過什么?”夏京墨追問。
“不過我家老頭子可忙壞了。”
祁父?
“可是,”夏京墨拿過杯子,雙手捧著,“可是叔叔不是退休了嗎?”
她記得祁父之前也是帝都政策方面的重要決策人之一。
祁硯書把她的電腦打開,登錄一個夏京墨沒見過的網站,導出自己要看的數據給她看。
“你看看,退休了不代表什么都不能做,尤其是這次的事情可是關乎于全國。”
上面的字全是英文,夏京墨才畢業不到兩年,看還是看的懂的。
但是,看懂了不代表她想的通。
而祁硯書也不想解釋,摸了摸她的頭起身往門外走去。
“想不通就不想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咱們祁家可是很厲害的呢!”
啊這…
夏京墨皺皺鼻頭:“有什么好炫耀的!”
余瑟瑟和許松亭要注意網上的風向,不要讓那些無腦黑把火燒到夏京墨身上。
安安是一個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她的人。
王妗妗的事兒一出,她就借了同公司要上班沒時間的小姐姐的手機上微博,去罵戰。
祁硯書怕她打擾到夏京墨,就讓她待在會議室,讓她罵個夠再出來。
恰好會議室有塊大屏幕,安安只需要拿著遙控器,就可以很輕松的翻頁。
王妗妗進去了,夏京墨接下來的關注就少了很多。
但是她也只是進去了而已,要怎么判,還是需要證據。
王妗妗只是參與者,并不是直接運輸和過手了毒品的人。
所以要收集她的證據時,還有幾分難度。
當許松亭把這件事說給夏京墨聽后,她的神色明顯變得有些不淡定。
祁硯書已經回了公司,余瑟瑟也去忙了,這間辦公室里只有她與許松亭。
兩人也相熟了,盡管沒那么了解她,但是許松亭到底經歷的多,看的很開。
“那地方進去了出來就難,雖然現在證據不足,但只要和那個地方粘上一點,之后想要撇清關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夏京墨點點頭,這些她自然知道。
只是,前世的仇,她不報不甘心。
“誒對了!”
夏京墨回頭,眼神帶著疑惑。
許松亭拍拍桌,“你之前的那個經紀人叫什么來著?”
“朱錦?”
“對,就是她。”許松亭溫聲建議,“我記得你們查的資料,這個朱錦也是從星雅酒店出來的,要不去問問她,沒準她能知道點什么呢?”
許松亭這樣一說,夏京墨瞬間恍然大悟。
對呀,這么一個現成的人在那,自己還要勞神想其他的法子,真是不該。
“謝謝舅舅提醒!”
許松亭對這兩個字很受用,笑呵呵的,“沒事沒事。”
拿起手機,夏京墨迅速撥了一個電話。
“喂?虞人,你幫我查查朱錦現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