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墨卻覺得很正常。
那些大佬雖然說品行不怎么樣,但是身后的勢力財力不容小覷,王妗妗把他們哄高興了,提點小要求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再說了,王妗妗是混娛樂圈的,就該提防這方面的事。
掌握一些對家的黑料,及時放出去,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她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忐忑。
王妗妗查的關于她父母的資料沒機會放出去,就被她們給搶先了。
不過這份資料和之前王妗妗同她說的不一樣,就單單是里面的人,也不是夏京墨想招惹的。
幾人商議了一番后,干脆就匿名把這些資料賣給了帝都專門搞八卦出名的一家雜志社。
雜志社報道了許多明星的八卦,也都是實錘過的。
但是它能屹立多年不倒,身后的人也不可小覷。
只是沒人知道而已。
就連久居帝都的許松亭與祁硯書也只是猜測,并不敢肯定。
資料發出去之后。
夏京墨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夏父的病,娛樂圈面臨的大洗牌,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七月。
王妗妗案件開庭,夏京墨做為曾經的參與者也跟著上了一次庭。
當場回答了幾個問題后就又出來了。
出來時,遇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停在夏京墨身側,笑著打招呼:“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夏京墨扭頭,摘下口罩,眼神疑惑:“你是……?”
原諒她實在沒記住。
男人神色溫和,“我叫許盛元。”
許盛元!?
怎么那么耳熟呢?
夏京墨蹙眉思索著。
前世……晚上……
她想起來了。
“你是盛元大酒店的老板?”
許盛元頷首:“是。”
夏京墨垂眸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太好。”
“沒事,”許盛元彎腰伸手往旁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夏小姐借一步說話。”
夏京墨看了看周圍,祁硯書進不來,還在外面等著她。
不過許盛元也不像是壞人,她記得他前世好像還幫過她。
沉思了一會兒,夏京墨率先往旁邊走去,“好。”
在拐角處站定,許盛元邊先開口,卻是一句不明所以的話,“我就知道夏小姐不簡單。”
夏京墨:“……”
她?不簡單!?
“許老板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話怎么聽都不像是好話呀!
許盛元卻否認搖頭:“不不不,夏小姐誤會了,我是說我那天晚上就說過,夏小姐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說話,還請夏小姐見諒。”
夏京墨勉強勾起唇角,“許老板不多心了。”
能把“盛元酒店”四個字做到全國連鎖,怎么可能不會說話!
稍稍在心里留了一個心眼,夏京墨打起精神應對許盛元的“問話”。
幾分鐘后,祁硯書就看到夏京墨捂著腦袋步下臺階坐上了車。
車門一關,祁硯書馬上把手貼上她的額頭,眼神關切的問:“怎么了?他們問了什么?”
夏京墨靠著座椅微微閉著眼:“是許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