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亂動扎錯穴位我可不負責。”
許青就過來把著她胳膊:“小容啊,再忍忍,這跟良藥苦口是一個道理。”
幾秒鐘的功夫,夏有容胳膊上錯落排開七根銀針。
這七根銀針,一根比一根疼,夏有容呲牙咧嘴,丑態畢露。
最后終于行針完畢,夏夜煞有介事地收了針,起身。
“最近這幾天,她可能還會出現頭暈惡心肚子疼的癥狀,不過不用擔心,堅持一周就能好了。”
雖然距離高考本身也只剩兩個周,但能一個周就好,總比一直都好不了要強。
喬玉芬大喜過望,夏夜隨夏禹政他們離開的時候,她竟然還跟出去送到門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夏夜勾了勾唇,鉆進車子里。
喬玉芬她們壓根不知,頭暈惡心肚子疼,本身就是中了那株植物毒的正常反應,就算她剛剛不給行針,夏有容自己挺一周也能好。
剛剛夏夜走的那排針,全是人最酸疼的穴位,除此酸和疼,沒有別的任何作用!
拔了老祖宗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小花花,還想讓老祖宗幫她治病?
這就叫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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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容現在的狀態根本上不了學,沒辦法只好請假。
別的學生都在抓緊時間做考前最后的沖刺,她卻請假了,還一請就是一個周。
學校老師們一提起她,均是搖頭嘆氣。
蔣老夫人身體休息過來,就直接帶隨身傭人離開老宅,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沒跟喬玉芬打,倒是聽說她后來在夏家別墅吃過兩次飯。
這態度相當明顯了。
這一個周,夏有容一直在床上躺著,哼哼唧唧、渾渾噩噩,嘴巴里來回念叨的就一件事——保送名額。
她還在做夢,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親媽、和奶奶身上,相信她們會有別的辦法,幫她弄到那個保送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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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一晃而過。
終于,離高考只剩最后一個周。
周天清早,臥房里。
許禾正在看這學期剛開學時、學校發給家長的本學期計劃手冊。
看到其中一條,她擰了擰眉。
轉頭對向穿好正式西裝外套,準備去公司的夏禹政:“老公啊,學校說高考前會提前一周選周末開家長會,是不是指的就是這周末啊?”
夏禹政頓了頓,垂眸很認真的算道:“現在距離咱們夜夜高考正好還有8天……那就是這周末啊?”
今天就周天了。
他也跟著疑惑起來:“怎么,夜夜沒跟你說么?”
許禾挺懵的搖搖頭。
片刻,兩口子神色匆匆地出了房門,果然,看見他們的寶貝女兒已經穿好校服、肩頭勾著書包,坐在餐廳吃早餐了。
許禾:“小甜糕,今天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家長會啊?你怎么都忘記告訴媽媽了,等我一下哈,媽媽這就回去收拾。”
夏夜愣一下子,沒想到他們竟然也知道。
忽然心虛一秒,眼神飄到別處:“那個……我看你倆最近都挺忙的,就讓別的家長幫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