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
許青之前打電話幫女兒請假的時候,因為女兒得的是怪病,不好打病假條,她為省掉麻煩,便直接給三中校長打電話了。
想著三中校長和夏家有關系,肯定好說話。
誰知道鄒校長一聽她是要給夏有容請假,語氣特別冷淡,跟之前態度完全不同,也沒給她批,就讓她去找夏有容班主任說明情況。
許禾覺得莫名其妙,還挺理直氣壯地問鄒校長,為什么突然間這樣。
鄒校長威嚴回道:“偷竊別人的勞動成果,聽信謠言、涉嫌賄賂校長,這些加在一起,我不給她處分已經是看在夏兄的面子上了,還剩一周高考沖刺,希望您管好她,不要再生事端。”
許青雖然沒具體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也知道,夏有容的人設在鄒校長那徹底崩了。
還有一周就要高考,不可能再轉學,只能硬著頭皮在三中待完最后這一周。
許青也不知道班主任和其他老師對女兒什么態度,但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家長會……
喬玉芬眼睛瞟了瞟里屋:“誒呀,我忽然想起來上午還有點事,沒法去了,你是她生母,你陪她去吧。”
許青見她說完就走,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張了張口,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沉默半晌,她捏捏手,干脆決定給女兒的班主任打電話又請了一天假。
前面都請一個周了,今天也不是正式上課,不過是個家長會而已,沒有必要非得去。
解決好這一切,她摁了摁太陽穴,抬腳回了女兒房間。
夏有容正半椅在床上,也記不清這一個周到底發生了什么,表情怔怔的,跟要死了一樣。
許青一見她這樣子就著急,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小容,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學校請假,學習退步,然后人家蔣老夫人好不容易來一趟,結果你還……”
夏有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過再一次聽到‘蔣老夫人’這四個字,她猛的驚醒:“蔣老夫人?是以前奶奶跟我提過的那個特別有身份的蔣老夫人?前幾天我好像聽奶奶說……我把她氣暈了?她來京都了?”
許青見她這樣是真魔障了:“你指著鼻子叫人蔣老夫人狐貍精,還說什么、坐等她被拋棄成為全城笑柄,人家能不被你氣暈??”
夏有容耳邊“嗡”的一聲,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又怔了好一會兒,才隱約回憶起一些細節……
她當時、眼前明明看到的是夏夜啊?!
夏有容咬了咬牙,又道:“那我的保送名額呢?您幫我跟鄒校長要保送名額給了嗎?”
許青一提起這個更是唉聲嘆氣:“我連跟鄒校長請假人都不搭理咱們,還保送名額呢,傻閨女,我又仔細去打聽了,人家說根本就沒有什么保送名額,都是謠傳,你現在只能靠自己考了,你趕緊收拾收拾起來學習,迷糊了一個周,現在離高考,就剩最后一周了!”
剎那間,夏有容渾身血液像被人全部抽空,唇瓣淡到沒有顏色,只剩黑洞洞的眼睛透著絕望。
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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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在學校門口的停車場繞了兩圈,總算是找到一個空位。
今天家長會,停車場里停滿了車子。
江玄今天穿得極正式,身姿挺拔修長,外貌俊美出眾,只是從駕駛室下車繞到副駕給夏夜開門的這一會兒,就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更是有女生夸張地低聲驚呼:“哇……這么帥!這是誰的家長?”
“看著好眼熟啊?”
“是不是上次心理講座那位……”
幾個女生幾乎異口同聲:“贊助商!!!”
“他來給誰開家長會?”
“一班江允舟吧?”
“哦對對,他們不是叔侄關系嘛……”
女生們嘰嘰喳喳沒討論完,就見對面另一個停車位里,江允舟吊兒郎當地勾著書包下車。
駕駛室里,他父親江河隨著下車。
兩個人正往前走,恰好也注意到江玄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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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江河:上次玄玄說想要結婚來著,那個運氣好到爆炸能被玄玄看上的神秘女子,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