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心想這個藍衣女人還真夠會惹事的
就是簡單的幾句話讓杜婉兒猶如從溫暖的天堂瞬間跌落到冰冷的地獄一般。
她的臉色漸漸的失去了紅潤的血色近乎慘白。
藍衣女人借著孩子說事將“啞巴”二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就像是故意要在杜婉兒的腦海中刻下深刻的烙印一樣。
距離杜婉兒還有兩三米遠的地方薰兒停下了腳步。
薰兒擔心再往前走,說不定會被藍衣女人給殃及到。
她在母親的耳邊輕語“媽媽,要不然我們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母親看著杜婉兒生出了濃烈的同情心的說“不用薰兒,你聽這是杜婉兒的聲音。她在叫你過去。”
“媽媽,你真會開玩笑杜婉兒她”薰兒說到這里看到了母親看她的眼神。
她仿佛瞬間明白了母親的意思。
母親這是準備過去要幫杜婉兒解圍。
薰兒暫時不理解母親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但仍舊為了母親繼續向前走。
沈卿終于受不了
紅著眼看著藍衣女人大喊道“三嬸,麻煩你別在這里欺負一個孩子了好嗎”
母親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看了一眼藍衣女人說
“沈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這個三嬸就喜歡和小孩子過不去。
怕是認為小孩子人小,沒有太多的詞語可以向她頂嘴。
于是她在小孩子面前可以尋找到那份卑微的存在感。
我找了一個醫生打聽后才知道你三嬸這種行為是有病。
對一個病人要學會容忍。
沈卿,可不能像你這樣對一個病人大呼小叫的。
弄不好會讓外人覺得你沈卿有病了。”
沈母這個時候接著說“姐姐說的是沈卿,以后可不能對一個病人大呼小叫的。聽到了嗎”
沈卿表現出幾分迷茫的說“三嬸,對不起了你是一個病人我可真的不知道呀”
“我沒病”藍衣女人的聲音猶如撕裂一般。環視尋找到三叔,幾步上前,一頭撲在懷里,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親愛的,你聽到了嗎他們竟然說我有病這不是也間接也說你又病嗎所有才找了我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啊”
三叔有些許為難的看著藍衣女人說“親愛的,還是算了吧你確實不應該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我”
沒等三叔將話說完藍衣女人一手的食指壓住了跳躍的唇。
薰兒清晰的聽到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藍衣女人接著湊到三叔的耳邊小聲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
三叔比川劇變臉還要快的怒目望著沈卿說“沈卿,你膽子好大你三嬸也是為了你們才讓那個孩子道歉的。你不懂得感激也就罷了。竟然對你三嬸不敬快給我過來”
薰兒再次聽到這類似的臺詞。
心想這個藍衣女人怕是黔驢技窮了。
鬧事的幾次都是相似的套路。
就連臺詞都舍不得換一下形容詞。
沒有一點兒心意。
沈卿見三叔的臉色有幾分膽怯的看向沈母。
沈母上前,一把抓住沈卿的手腕,看著三叔怒斥道“老三,你今晚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你在自己的晚宴上鬧事我不愿意管。
今日你要是敢在沈卿的晚宴上鬧事就別怪我對你無情了。”
不遠處的二叔也緩緩走了過來。
三叔對沈母的敬畏之情大概是刻入骨子里了。
看著沈母怒目向他,雙腿有些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藍衣女人牽起三叔的手,像蕩秋千一樣來回甩動著,說“親愛的,果然我沒有說錯吧
我們夫妻倆在這個家沒有一點地位。
他們一起針對我也就罷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都開始公然的針對起你了。
你可是響當當的沈家沈三先生啊
他們這樣做”
還沒等藍衣女人將三叔的心中的怒火徹底燃燒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