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遠不說了。
現在就是下指令的道具響聲明顯不對了。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發現輪椅后的薰兒拿著那個眼熟的道具把玩著。
那時
她當時正將所有注意力放在那個小孩身上時。
只是看到薰兒從身邊經過。
當時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看來就是那個時間我的道具就被薰兒給換了。
她心中抱怨著說還真的小看了薰兒這個小姑娘了。
竟然還會這么損的招數。
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她的東西。
這么說上次酒店薰兒敲咖啡杯的行為絕對不是一個偶然。
“忘了那我就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
說話間,婉兒的母親不由分說,上前開始與藍衣女人撕扯在一起。
揪頭發,甩耳光,用長指甲到處亂撓
姑姑有幾分擔憂的一直緊緊的盯著三哥會不會動手打婉兒的母親。
必要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攔著三哥。
婉兒母親與藍衣女人撕扯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樣子。
姑姑眼中的三哥可以說冷漠到了極點。
竟然全程無動于衷的看著面前的撕扯。
三哥之前不是表現的非常溺愛三嫂嗎
現在眼看著三嫂吃虧都不動一下。
這些讓姑姑非常的費解
婉兒的父親覺得有失臉面,最終還是將婉兒的母親拉開了。
藍衣女人一看就是這方面的戰力不行。
披頭散發的給人感覺活像是大街上經過的一瘋子。
薰兒感覺這下差不多了
敲響了那個道具。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我媳婦呢”三叔忽然醒了,看著披頭散發的藍衣女人竟然沒有認出來。
藍衣女人猛然的撲在了三叔的懷中說“親愛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三叔有些不適應且疑惑的將藍衣女人推開說“這位女士我可是有妻子的人。請你注意影響”
藍衣女人撥開頭發,滿臉淚痕的看著三叔說“親愛的,是我呀”
“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三叔問。
藍衣女人指著婉兒母親哭訴的說“親愛的,我可是你沈三先生的女人。她們竟然動手打我你的女人被人欺負成這樣你能忍心嗎”
三叔并沒有沖動的立刻動手,疑惑的看著沈母問“大嫂,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沈母心想這個老三這個時候還裝失憶
這就有些費解了
他面前站著的女人。
他平時都是極為小心的呵護著。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甚至寧可不惜得罪沈家所有人也要維護這個女人在沈家的地位。
剛才這個女人被打的時候沒有幫忙拉架。
事情結束了還裝失憶的沒有看到之前的一幕
老三今日的這些表現可夠奇怪的了。
沈母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他們夫妻二人的說“你媳婦被打那就是活該
晚宴開始前,在家庭會議上我就說過今晚不得在婉兒的面前提起啞巴二字。
可她卻提起了不止一次。
這種找打的行為我也是無能為力”
三叔有幾分心疼的看著藍衣女人問“真的是這樣嗎”
藍衣女人抹著眼淚哭訴著說“就算這樣人家不是也道歉了嗎可是我竟然還被打成了這樣。親愛的,你一定要為人家做主啊”
“沈三先生的媳婦,對不起啊剛才是我情緒有些失控了好了,這下我也像之前的你一樣道歉了”婉兒母親帶著幾分不屑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