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今日給你打針竟然花了十分鐘。
不過,比起昨日來說算是有了不錯的提升
唉
我就是奇怪了
怎么看床上都是一個成年人
打針的難度和小孩差不多
不說了。
今日還要給幾個難纏的小孩打針”
關茵看著嘮叨護士的背影,將目光移到了李云的身上。
李云就像是電子儀器突然斷電一般。
瞇著眼,全身癱軟,規整的躺在了床上。
關茵看著床上的李云笑著搖搖頭。
她看著這個平時表現剛猛的男人。
在面對小小的針頭時卻像一個怕一切疼痛的小孩。
這種反差的對比
讓她覺得李云更加的有趣了
李云的形象從此在她的心中更加豐富了許多。
不僅是以前單一偉岸的英雄形象。
學校的薰兒家里。
母親的胳膊恐怕因為薰兒壓的太久了
酸麻感,讓母親不自覺的動了一下。
這個細微的動作。
讓薰兒再度從睡夢中驚醒
她睜眼看著母親微笑說“媽媽,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可是薰兒好想在媽媽的懷中再睡一會兒。”
母親說“媽媽不能再睡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一會兒。”
“不了媽媽要起來。薰兒就不睡了。”說話間薰兒猛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吆”母親的頭發被牽扯著,疼的喊了一聲。
“媽媽,怎么了”薰兒聽到聲音回頭看著。
“別亂動我的頭發不知道掛在你身上什么地方了”母手中捏著那一縷頭發說。
薰兒這才明白了今日與眾不同的原因了。
原來都是自己身上的那個鐵質的掛飾。
配合著母親將頭發取出來。
薰兒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抱著被壓的有些麻木的胳膊,說“媽媽,你怎么不早說胳膊一定壓得很難受吧薰兒決定了今日就幫媽媽做一些家務。”
母親抬手搖了搖薰兒的腦袋,說“你能做什么快別給我添亂了安靜的坐在一邊待著。這就是對媽媽最大的幫助”
薰兒撅著嘴看著母親說“媽媽,你小瞧人人家可是會做很多事情的。”
母親用彎曲的食指刮了一下薰兒的鼻梁,說“嗯,我的薰兒確實會做很多事情。比如,坐著偷吃大白兔,或者偷偷躲在被窩里吃大白兔。”
薰兒雙手食指不由的打著圈兒,右斜仰著頭45°角的說“媽媽,你別冤枉薰兒薰兒幾時躲在被窩里偷吃大白兔了我沒有”
母親指著薰兒面前床上有些泛黃的乳白色印跡,說“你瞧這是什么你給我解釋一下”
薰兒依舊像個小孩一樣的說“應該是薰兒的口水。對就是薰兒的口水。”
母親樂呵呵的說“我的閨女這個是口水沒錯媽媽雖然沒有上過幾天學。但也清楚的知道這個口水中有大白兔濃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