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
她怎么感覺母親是在捋貓呢?
“喵喵!”
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她也就一想,這貓難道與她有心靈感應不成。
阮嬌循聲看去,就見一只眉心上奇怪地長了一撮像火焰的黃毛的白貓從窗臺靈敏地跳躍進來,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母親旁邊桌子上。它碧綠的眼睛與阮嬌對視了一秒,然后闔眼像個大餅般趴在桌子睡覺了。
阮嬌發誓,她從那一眼里讀到了它對自己的蔑視。
阮嬌不由生氣地朝白貓鼻子冷哼了聲,回了它一個同樣輕蔑的眼神。
心忖著:不過是只貓,你還想當老虎不成。
大夫人收回撫摸閨女的手,順勢在白貓背上撫摸了一把,那動作那手勢實實在在地驗證了阮嬌的猜想。
阮嬌嘴角禁不住抽了抽,無語地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
大夫人看到她這模樣,無奈地好笑道:“行了,說來這還是你弟弟呢,你是當姐姐的人了,要胸懷大度,你可別和你弟弟吃醋啊。”
阮嬌:“......”
一臉嫌棄得不要不要的表情。
她是人,它是貓,怎么可能是姐弟,她叫它弟弟,它應一聲試試。
“再過兩個月就是小白的生辰了,你這個做姐姐的記得給弟弟準備生辰禮物。”大夫人不知道閨女的心思,自顧自地說著,溫暖的手溫柔地緩緩地給她的“兒子”順毛。
阮嬌當然記得,因為這只貓還和她一樣大,而且生辰還安排在和她同一天,那天明明是她的生辰,看母親的樣子顯然是只記得她的貓兒子了。
阮嬌絕不承認她吃醋了。
當年母親生她難產,坐月子的時候,突然聽到聲孱弱的貓叫聲,然后就在窗欞下發現了這只白貓,當年這只白貓看著也是剛出生的樣子,小小的一團,可憐兮兮的,母親看了立時母愛大發。
然后她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只貓小弟。
“娘,那我出門了。”阮嬌看母親心思都在阮小白身上了,也就不想再待下去。
(阮小白—是母親給白貓取的名字,連只貓都有姓名,阮嬌第一次聽到母親叫這名字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她不是吃驚名字,而是吃驚母親原來這么時尚。)
阮嬌告別了母親,帶著丫鬟小秋往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