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些軍官,士兵們也一個個的用手把下巴合上。
一位軍官問道:“靶場埋了火藥?”
楊瀟介紹道:“彈頭裝有1.3磅新式炸藥,殺傷半徑20米。下面演示你們騎兵部隊,將要裝備的60毫米迫擊炮。”
看到炮手拿起一枚紡錐形炮彈,放在炮口正上方,“前裝火炮?”軍官撇撇嘴想著還是剛才的75小姐更美麗。
結果這門不起眼小炮用一分鐘打了15發炮彈,剛才的靶場再次燃起熊熊火焰。這些人再次用手把下巴合上。
楊瀟拍了拍加爾文·坎迪的肩膀說道:“怎么樣,2公里最大射程,殺傷半徑15米。”
加爾文·坎迪激動的抓住楊瀟的手:“這才是騎兵用的火炮,打了就跑!我的騎兵旅敢硬缸10萬大軍。能給我多少門?”
楊瀟看著激動的加爾文·坎迪道:“最多20門。要知道這玩意一分鐘能打15發炮彈,你裝備更多的話,你打算全旅士兵跟著扛炮彈?”
加爾文·坎迪楞了一下,可惜的點點頭,轉身對軍官們說道:“士兵休假一個星期,所有軍官跟我制定新的戰術,要把這種火炮當做主要攻擊手段。”
楊瀟插嘴道:“告訴士兵們,我們不再為聯盟作戰,而是為了保護家人。北方軍隊對占領地區做了什么,你們也知道,所以我們不的不握緊手中的步槍,為了家人!”
軍官們一起大聲喊道:“為了家人!”
隨著逃難到亞特蘭大的平民越來越多,所有人都知道了北方軍隊的所作所為。市民們開始更加積極的參加義務勞動和警衛隊的選拔。黑斯廷斯商會更是以成本價對市民們銷售庫存軍械(黑火藥武器)。
1865年1月,北上交涉的議員無功而返。
市政大廳議會廳內,除了議員們在座,還有無數的市民在旁聽。
議員A:“那幫政客以不干涉軍事指揮的理由拒絕了我們,不承認亞特蘭大的中立事實。”
議員B:“這些政客不想拿錢出來獎勵士兵,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士兵燒殺搶掠,來鼓舞士氣。”
楊瀟說道:“現在就看到底是里士滿先投降,還是北方軍隊先到亞特蘭大。”
議員A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騎兵旅派出去?”
楊瀟擺擺手:“絕對不能在亞特蘭大以外攻擊北方軍隊!那樣就成了敵對關系,里士滿一投降,北軍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我們繳械!”
終于在2月底西線的北方軍隊,掃平了南方西線所有成建制軍隊。北軍西線司令官,殺紅了眼的屠夫威廉·特庫賽·謝爾曼終于喊出了那句口號:“向海洋進軍!我們一定要清除和摧毀一切障礙,只要我們認為有必要,就殺死每一個人,奪走每一寸土地,沒收每一件財物。一句話----無情地摧毀我們見到的一切東西……不管男女老少,不管窮人和富人,都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痛苦。”
說出這句口號的威廉·特庫賽·謝爾曼也是這么做的,在聯盟統領戴維斯的家鄉密西西比州,殺死了6成青壯年白人男性,焚燒了9成以上的城鎮和種植園,搶光了平民財產后,帶著6萬部隊和4萬釋放的巧克力組建的新軍,浩浩蕩蕩的殺進喬治亞州。(真事!查南北戰爭資料才知道。這哥們所做的不比本子差多少,居然是在自己的國家搞叁光。)
西線北軍的所作所為在北方的隨軍記者大篇幅的報道下,不但沒有嚇破南軍的膽子,反而激起了南軍更加激烈的反抗。
亞特蘭大的議員們和楊瀟聽著西線北軍一路燒殺搶掠的匯報,都知道只要雙方一旦開火,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楊瀟望著議員們驚恐的面容,嘆了口氣說道:“別想著投降,他會毫不猶豫的殺光我們,事不可為我們從海上可以離開,你們不會以為我的物資是天上掉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