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是的,去年9月。戴維斯統領簽署命令,派遣了一支步兵旅來亞特蘭大接管所有工廠,被拒絕后與亞特蘭大國民警衛隊發生沖突。最后被警衛隊擊敗。”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說道:“既然是統領簽署的命令,那亞特蘭大為什么不執行?這難道不是抗命?”
少尉說道:“統領一紙命令就能合法搶劫,還不能反抗?那還會有這次內戰嗎?聯邦大統領如果這么干了,你們還會繼續聽從命令?”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語塞。。。。轉移話題道:“那位日不落小男爵有什么話帶給我?”
少尉嚴肅道:“男爵閣下是亞特蘭大榮譽市民,防御司令,仁慈的像父親,請將軍閣下施以禮貌!”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一愣:“仁慈的像父親?”
少尉說道:“是的!男爵閣下發明的那些救命藥物就不說了。從西線戰事爆發開始,就無償收治傷員,組織了慈善會救濟難民。
現在更是買空了亞特蘭大所有糧食,以戰前的平價銷售給市民。最讓人欽佩的是男爵閣下還在繼續收取市民手中的紙鈔。
他就是亞特蘭大最仁慈的父親,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個城市,一個時代,我由衷的感到幸運。”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嘴里嘟嚕幾句,沒有繼續詢問。
少尉見狀從文件袋里取出楊瀟的親筆信遞了過來,被旁邊的旅長阻止。
“將軍,那位男爵是個發明家和化學家。誰知道這里面有什么鬼東西。”
少尉氣憤的把信放在桌子上說道:“信件是男爵閣下當著我的面書寫并封口的,我可以轉述內容。”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點了點頭,少尉說道:“男爵閣下在信中說,將軍在亞特蘭大期間,可以使用黑斯廷斯莊園作為指揮部,莊園內有一部分部分仆眾沒有撤離,還在繼續維持莊園的運轉。
另外,男爵請將軍閣下與下屬們在亞特蘭特期間,約束好部隊。任何在亞特蘭大期間發生燒殺、搶劫、QJ等惡性事件的部隊,被亞特蘭大國民警衛隊俘獲后,將不再以戰爭俘虜對待。以上。”
旅長問道:“不再以戰爭俘虜對待?這是什么意思?”
少尉回答:“戰爭俘虜,是指戰爭雙方的被俘士兵,所有戰爭行為都是聽從命令,而不是本人的意愿。所以投降被俘后有生存的權利,戰爭雙方也應該保障這種權利。
但是燒殺、搶劫、QJ只是個人的獸性發泄,所以國民警衛隊抓獲這樣的人會直接吊死。戰爭期間我方無法仔細甄別到個人,所以一個連隊一人犯事,整個連隊取消戰俘待遇,全連犯事,一團取消。”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一拍桌子:“狂妄!”
“我方有告知的義務,避免將來將軍閣下認為我方胡亂屠殺戰俘。請求告退!”少尉敬禮道。
等亞特蘭大使者離開后,旅長問道:“將軍,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看見威廉·特庫賽·謝爾曼沉思不語,旅長建議道:“那位男爵那么有錢,不如讓他付贖城費?”
“滾去偵查亞特蘭大城防!瞎出什么主意!傳令兵!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在此地后駐扎。讓我的衛隊去接管黑斯廷斯莊園,我的指揮部就設在那里。”威廉·特庫賽·謝爾曼指著地圖上黑斯廷斯莊園的東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