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手指在桌子上敲著,又喝了口酒說道:“謝爾曼先生,我雖然討厭你這個姓氏,但是還是由衷的佩服你的手藝。”
制止了謝爾曼的辯解,繼續道:“既然我們雙方對賭局結果存在爭議,但是我想火拼的話就有點過分了。老話說的好,賭桌上的矛盾賭桌上解決。你同意嗎?”
謝爾曼看了女手套一眼,對楊瀟點點頭:“當然,規矩就是如此。”
楊瀟:“好!那我們就再賭一局,上把賭局你贏了多少?”
“4350美刀!”謝爾曼脫口而出。
瞧瞧人家這腦子!楊瀟瞪了大衛一眼,就你們幾個還跟人家賭錢,都不用出千。
“OK!”楊瀟伸手從侍從手中拿過皮包,取出5000聯邦紙鈔扔在桌上,看著謝爾曼。
謝爾曼對女手套點點頭,女手套猶豫一下轉身去一間帶鐵門的房間,取了3000紙鈔和100枚金幣放在桌上。
謝爾曼一邊卷袖子一邊說道:“遠來是客,你說賭什么?21點?梭哈?10點半?”
楊瀟搖頭:“這么玩的話,輸家事后反悔的話,又會搞出麻煩事,我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所以我們玩一種輸家不會后悔的玩法-亞特蘭大輪盤。”
見謝爾曼一副沒聽過的樣子,楊瀟慢慢抽出腰間的轉輪手槍。然后把一粒粒的子彈退出彈巢(單動轉輪手槍彈巢是固定的,無法像雙動那樣打開彈巢)。
撿起桌上的一粒子彈裝進彈巢,半開擊錘后快速撥動彈巢幾圈,再把擊錘扳到擊發位置后,把槍放在桌子上。
“槍膛里只有一粒子彈,每個人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一槍,剩下的交給神。看!問題完美解決,輸家保證不會后悔。”
女手套“啊!”尖叫一聲,連忙用手捂著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
“閣下!這。。”
楊瀟揮手制止了大衛的話語!
謝爾曼擦了下腦門的汗,說道:“第六槍一定會有人反悔!還是會引發火拼。”
楊瀟微笑道:“先不說會不會輪到第六槍。既然謝爾曼先生有疑議,我們修改一下規制:第一輪每人扣動扳機一次,第二輪重新旋轉彈巢扣二次。以此類推,直到決出勝負。”
見謝爾曼還在猶豫,楊瀟說道:“我想你的另一位合伙人,不想賭場出現額外的變故,從而影響收入吧?賭還是不賭?”
謝爾曼看女手套聽到這句話,立即盯著自己,只好咬牙點點頭:“好!就賭這個亞特蘭大輪盤!”然后沖著楊瀟伸出手。
楊瀟和他握手達成共識后,拿起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道:“先給你打個樣。”
“咔噠”擊錘打空,楊瀟也是吐槽一句:泥瑪,這運氣!不是農場收取功能,直接撂這了。
把槍推到謝爾曼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端起酒杯進入吃瓜模式。謝爾曼拿起手槍,把擊錘半開后撥動轉輪二下,想想又撥了一下打開擊錘。
看著楊瀟,咽了口唾液,把槍口抵在下巴上。一狠心!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
“咔噠”謝爾曼直接癱在了椅子上。楊瀟放下酒杯給他鼓掌。然后陰森森的說道:“第二輪!該你先了,謝爾曼先生!”
癱在椅子上的謝爾曼聞言身體抖了一下。哆嗦著端起桌上,也不知道是誰的殘酒,一口悶掉。猛的拿起手槍抵在下巴:
“咔噠”
手套女意識到了不對:“等。。。”
“啪!”
“。。一下,你沒有撥彈巢。”手套女看著頭頂開窗的謝爾曼尸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