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跑出多遠的馬匹被射殺在地,車廂則孤零零的停在大街中間被打的叮當作響。
被兩發軟質鉛彈射中背部的馬車夫,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
“放心托魯,你的家人會被照顧的很好,你的孩子會成為我的義子,他會健康的長大。成為醫生,律師,議員。。。。。。愿你的靈魂安息。”
楊瀟慢慢松開托著馬車夫脖子的手,轉身抬手打開座位下的武器箱,拿出一支杠桿步槍開始裝彈。
“左邊8名以上槍手!”
“右邊同樣數量以上!”
楊瀟拿了一條子彈帶背上:“現在無法保證敵人沒有炸藥,外面必須有人掩護,不讓敵人靠近投擲。”
“我去!”“我去!”
“不用搶了,掩護我!我槍法比你們準,另外敵人一定以為離開防彈車廂的不是我本人,我反而更安全。”
通過農場勘測楊瀟輕而易舉的觀察到敵人的動態,先在射擊孔射殺一名打開車廂能直面的敵人,楊瀟推開車門,再次射中二樓側面的一個敵人,兩跨步加一個翻滾,進入了路邊的一個樓中。
起身后撣了撣身上的泥土,二樓靠窗有兩人,楊瀟把杠桿步槍插入背后的槍套,吹著口哨上了二樓(是的,在模仿殺死比爾中獨眼女殺手的情節)
樓上房間里的兩位襲擊者聽到滲人的口哨慢慢的靠近,都舉著槍對著門口。楊瀟猛的前撲下跪后仰,以最小接觸面對敵的姿態,在地板上滑過門口。
轉輪手槍在左手的配合下,快速連發四槍,在不到一秒鐘內完成了兩個莫桑比克(不完整,正確是打軀干二槍再爆頭)。
站起身體的瞬間,手槍消失又再次出現在手中,補充滿子彈的轉輪被插回腰部槍套,抽出杠桿步槍觀察了一下街面,抬手射殺了兩個準備靠近馬車的敵人,這才仔細觀察房間內的尸體。
雖然二人一副平民裝扮,楊瀟一眼還是認出了死者的軍人身份。長期佩戴軍帽的勒痕和普通人寬松舒適的帽子壓痕是截然不同的。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這個屠夫?沒道理戰爭都結束快三年了,才想起來報復呀,一定還有其他內情。
雖然當下漂亮國軍隊管理比較混亂,一個連排級長官帶著手下干私活都是正常,但是帶著聯邦編號的制式武器出營,說上級長官不知道那就是扯淡了。
“啪~”眼觀六路的楊瀟再次撂倒一個蠢蠢欲動的敵人。好奇怪的戰場勢態,楊瀟一桿步槍壓制了整個街區。
有了制式步槍的編號,楊瀟已經不需要口供了。爬上后窗翻上了房頂,來到隔壁的陽臺上,透過勘測系統看到二個人背靠背,坐在地板上。
楊瀟輕輕拉開陽臺的門,一對中年夫妻被綁著坐在地上。楊瀟豎起手指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幢房子里樓上樓下各一人,還在全神貫注的跟馬車內的侍衛對射(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二人非常專注于眼前的戰斗)。
背后開槍太不紳士了,不符合楊瀟的人設。走到這家伙背后一槍托砸在后腦上,再扳成反弓捆上手腳。
樓下這位天生第六感警覺,楊瀟剛到他背后,這家伙突然一個翻滾,右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轉輪手槍。
“啪~”額頭被開了個洞,腦后噴濺的紅白混合物涂滿了半個墻面。楊瀟搖搖頭:“你本來不用死的。”
把轉輪手槍插進槍套,撿起在這家伙翻滾時,自己放手掉在地上的杠桿步槍。
這會襲擊者們著急起來,耽誤了這么長時間,警察快來了。頭領招呼了幾聲,眾人開始強行突擊馬車了。
虧得當下還沒有軍用單兵爆炸物(手雷之類),這幫人又自大的沒有另外準備。楊瀟幾個閃身打倒了三人。馬車內的侍從處于防彈車廂的保護下,心平氣和的也打倒了三四人。
“撤退!”襲擊者首領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遲了。街口傳來了:“薩克拉門托警察!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