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誰!難道有人敢對男爵不利?我殺了他!”
“那得有多么傻的人才會對男爵不利?敢有這想法已經被其他護衛干掉了。只是一些權力之爭吧。”
“什么樣的權力之爭?會動用武力嗎?”
“不可能,誰都知道男爵是絕對的反對內斗,敢對自己人動用武力那絕對是禁忌。沒人敢觸碰這條底線。”
“你到底知道什么?都告訴我!”
“也沒有,只是在酒吧的時候,有人跟我云山霧罩的說了一通,又是白人、黃人什么的。估計是對男爵大量使用華裔工人不滿吧,畢竟誰的老家都有一堆窮親戚。”
“因為這個不滿?男爵一直在本土、歐羅巴招募移民啊?”
“這我哪知道?那天晚上那幾個家伙見我沒啥興趣,就沒有多聊。所以現在提醒你別瞎參呼啊。”
“我參呼?我知道了都會打死他們,我一個沒有隔夜糧的孤兒,跟著男爵來到新大陸,靠著男爵過上了富足的生活,有了妻兒。任何反對男爵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行,知道你是男爵最忠誠的下屬。看,印第安人離開了,沒有帶走尸體。”
“可是他們也沒有放火。。。”
“等他們走遠我們去幫一把?”
“馬上就天黑了呀,這么做一點意義都沒有。”
“好吧,那我們今晚在農莊過夜?希望巡邏隊的人能盡職一些。別讓我們空忙活一場。”
“傻了不是,你以為巡邏隊是干什么的?對于這樣死硬的人,早就上了巡邏隊的黑名單。只要敢在私人土地范圍外拔一根草,都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的個親娘!你的意思就是他們敢在自己的土地外吐了口痰也會被定為污染土地吧?”
“那當然!你以為公司那些律師是白拿薪水?”
“我為什么認為他們白拿薪水才是好事呢?真心話!”
“看,你也不是百分之百認為男爵是正確的。上個月那個吉米你還記得嗎?只是打老婆下手狠了一點,就被律師纏上了。現在凈身出戶不說,每個月還要給那個婆娘三分之一的薪水,直到那個婆娘再嫁!嘎的!”
“你還有沒有人性?真的是狠一點?那個婆娘的胳膊都被打骨折了!”
“跟柴火一樣,可不是一下就斷了。”
“靠!我還打算把我的小姨子介紹給你,現在?你繼續打你的光棍吧?”
“你怎么敢?就你小姨子那個柴火妞?我懷疑我用力擁抱一下都能勒斷她的肋骨吧?”
“你問我干什么,我又沒抱過。”
“我聽說很多華裔都是姐妹同嫁的,要不你也信奉他的道教?真心話,他們的教義很寬容,并不限定你只信他一個神靈。”
“要不我試試?呸~呸~我只愛我老婆一個好不好?真的有希望?”
“想想男爵!想想班納特姐妹!最小的那個也在黑斯廷斯家長大,憑男爵的風度,那個小姑涼還會愛上別人?”
“不至于吧,我聽說莉迪亞、黛比小姐只是當作妹妹一樣養在黑斯廷斯家。”
“是呀,妹妹。。你小姨子才在你家住了不到一年,你都想信奉道教了。知道嗎,小姨子和雙胞胎妹妹號稱姐夫的盤中餐口中肉。怎么便宜給外人。”
“你這家伙。。。。!你說娘家人也不是這么想的?要不為啥把小姨子送來新大陸?”
“我都不知道說你啥了,要是道教你有顧及的話,那個鹽湖城的魔教怎么樣?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個馬販子用兩個老婆兩個女兒換伊娃夫人的時候,你拼命擦口水來著。”
“你胡說什么,我當時感冒了,那是鼻涕不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