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動的音樂,閃爍的燈光,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宣泄著情緒。
包廂里的男人襯衫的領口敞開,一手晃著酒杯,另一只手在旁邊人身上游移著。
狹長的眸子半瞇著,透露著狐貍般精明狡猾,目光在人群中左右搜尋。
“謝少爺,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鏈子,油頭粉面的男人一手抱著一個女人過來,頭發染成了亮眼的黃色。
“去,把謝少爺伺候好了,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其中一個女人被推了出來,正正的摔在了旁邊人的懷里。
謝燁滿了杯酒遞了過去,滿眼透露著玩味和輕浮,盯獵物似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我不會喝酒。”
說著,女人往后錯了幾分,雙手推著眼前壓下來的胸膛,滿臉寫著抗拒。
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卻沒有收回來,斜眸看向一旁的黃毛。
“條子,你這找的什么人,人家小妹妹不會喝酒怎么辦呢?”
手指勾著對方的下巴,強迫地上的人與他對視。
雖然穿著暴露清涼,但一張面孔卻帶著些稚嫩,還是涉世未深的樣子,最多不多大學生。
女孩想偏頭躲過,下巴上的手猝然用力像是要將其捏碎一般,疼的她不得不抬頭。
黃毛一把拉開女孩兒,勾著腰給謝燁滿了杯酒,目光帶著討好。
“新來的不懂事,謝少別在意,這就給您找好的過來。”
說著,推搡著地上的人,“快走快走,別在這兒給人找不痛快.......”
謝燁卻拉上了對方的手腕,唇角不懷好意的勾起,目光中侵略絲毫不加以掩飾。
“不懂事得往懂事的學啊,今兒少爺不要錢,免費給你調教調教,保你以后聽話懂事。”
黃毛一時有些為難,來這兒作陪的女人基本都是心甘情愿的。
這種事情處于灰色地帶,講究的本來就是一個你情我愿。
但偏偏有些權貴紈绔就喜歡一些被迫過來的小姑娘,尤其是樂于欣賞他們被強行灌酒的狼狽模樣。
沙發上的人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保鏢立刻心領神會。
“出去出去,別妨礙我們少爺辦正事。”
一屋子的人遭到了驅逐,除了些作陪的小姐,還有不少交好富二代。
謝燁起身揪著女孩兒的頭發拉到了懷里,朝眾人笑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時間長了沒來,想玩兒點特別的,各位給個面子,今天所有的酒我買單,各位盡管喝好玩兒好。”
都是圈里的人,沒必要為了個女人撕破臉,被黃毛帶著去了別的房間。
反正在哪兒玩兒都是玩兒,無所謂。
甚至還有人開玩笑,想要留下來一起玩兒。
男人反握著懷里人的手腕,不顧對方的掙扎,徑直看向那人,唇角勾的有些變態。
“也是,阿韶你比較有經驗,一起玩兒才有意思。”
屋子被清空,只剩了謝燁跟他幾個平時口味比較重的朋友,還有他們的獵物。
女孩兒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雙眼乞求的看著眾人,眸子已經蒙了層霧氣。
“大哥,我不是出來賣的,老板答應過的,求求你們.......”
門已經被反鎖,不管她現在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甚至是在助長對方的獸欲。
謝燁松了領帶,轉身從柜子里拿了幾瓶酒出來,門突然被敲響。
門外傳來保鏢的聲音,“老板,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