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深呼了口氣,看向一旁的罪魁禍首。
“昑昑,是你干的好事嗎?”
“喵~”
謝時懷里的小東西跳了出來,又圍到了老婆孩子身邊。
感受到對方炙熱的目光,他無奈地攤手。
時念捶著他的肩膀,“養不教,父之過。你和你兒子得負責。”
正在陪老婆孩子的某喵被拎著后頸,舉到準丈母娘面前。
“負責,必須負責。”
大包小包的營養品拎著,回去就給毛團子換了新窩。
時念輕點著Lethe的肚皮,滿臉的期待。
“你說,小貓咪會像誰啊?”
謝時盤腿坐在旁邊,順著好大兒的背。
“我感覺要是兒子的話,應該會像媽媽;但如果是女兒的話,會更像爸爸一點兒吧。”
時念雙手拄著下巴,抬眼看他,“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
“只要是你生的都喜歡。”
女孩兒笑著捶他,“說貓呢,別扯我。”
對方摩挲著Lethe圓鼓鼓的肚子,“那應該是外孫和外孫女吧。”
“也是哦,我們是爺爺和奶奶。”
兩人靜靜地坐著,時念耐心的撫弄著兩只貓團子,眸底散發著光芒。
謝時單手拄著下巴,偏頭看著女孩兒眉目間的溫柔,不知不覺沉溺了進去。
未來,似乎很值得期待......
一連休息了一個多星期,時念開始有些閑不住了。
可祝嘉木慷慨的給了半個月的假期,讓她好好修養。
給毛團子換好了貓砂,接到了謝時的電話。
對方像是有心事,聲音悶悶道,“你現在在干嘛?”
“在家閑得無聊,怎么了?”
謝時看著日歷,眸底黯淡無光,眼神帶著幾分落寞。
明天是他母親的忌日。
每年葉婉秋的忌日,謝天和都會親自祭拜,蒼老的眉目間情緒復雜。
董蓉蓉前些年還鬧過幾次,沒有收到絲毫效果時,便也懶得去管。
倒是謝燁不甘道,“媽,你都不管管我爸,那個女人算個什么東西?”
對方不緊不慢的攪著手里的咖啡,小口抿著。
“一個死人,有什么可計較的。死都死了,還能怕她不成。”
“可爸也不能......”
“你爸能怎么樣,人死的怕是連骨頭都沒有了,他還能把人復活不成?”
董蓉蓉斂了眸子,看著眼前的人,“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只有你把那個小雜種比下去,我們母子倆才能真正的在謝家做主。”
提到謝時,謝燁眸子暗了幾分,神色冷了下來。
雖然早就找好了替罪羊,但不知道為什么警察突然查到了他們頭上。
中間托人找關系打點,花費了他不少力氣。
再者就是符珊,那女人把他賣了之后,演了好一出苦情戲。
本來還想著用時念從謝時那兒狠狠撈一筆,現在可好,錢花了人情也欠了,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符珊被帶進一個包廂,保鏢出去的時候反手鎖了門。
謝燁腳搭在桌子上,指間夾著雪茄,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目光陰郁的看著她。
“事情都過去了,你還想干什么?”
“符小姐賣了我的人,就想這么算了?”
符珊細眉微蹙,沉聲道,“你什么意思?”
對方捻滅了煙,眸子半瞇,透露著危險的光。
“阿韶前幾天剛被警察帶走,應該是拜符小姐所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