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了你不要想。”
“放心,我素來有分寸。”程迦藍揚言說道,直言不諱的放肆模樣叫徐成天險些沒有原地去世。
“我只要兩管。”
“一管給我,另一管,你來解決。”程迦藍直視著徐成天開口。
“說清楚。”
“意思就是,我要你親手用另一管送徐梵音上路,而你,沒有選擇。”
......
女人的聲音明明淡漠至極,可徐成天卻覺得腳底冷意叢生,的確狠,借他之手,以他之名弄死徐梵音。
昔日父女互相殘殺,多么好的切入點?
“爺,您為何要......要弄二小姐啊?”徐家人聽到徐成天的指令頓時瞠目結舌。
那可是他親生女兒啊!
“廢什么話?我說過了徐家現在只有一個早亡女,哪里來的二小姐?你聽不懂?”徐成天說得極輕,似毒蛇張口,含著劇毒叫人膽魄魂飛。
夫婦聯手壓制效果甚好,程迦藍大方地賞了男人一記香吻。
雖說這個仇要報得爽就得忍一些時間,但,忍得那段時日,程迦藍著實不爽。
“高興了?”北冥瞮唇角微彎。
“當然,徐梵音敢算計我,我一定會還擊,并且會比她狠百倍。”程迦藍說得輕易。
說了好半晌,程迦藍沒能聽到男人的回答,不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大熒幕上,回放著七八年前的那場全視之眼青年賽。
九號鳳姿奪目,以絕對優勢趕超所有對手,嘭嘭,北冥瞮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那么快,那么不受控。
“藍藍。”北冥瞮輕輕呢喃。
“嗯。”程迦藍突然抱緊男人的勁腰,死死環住不肯松開,因為熒幕中的那個九號......
是16歲的她。
“你走臺的那三分鐘,我曾記了一輩子,這輩子,也一樣。”北冥瞮彎下腰身,神色貪婪地嗅著獨屬于程迦藍的幽香。
很安心。
這個女人依舊是他的。
“我保證今后還會有很多個三分鐘,等我拿王冠給你看。”程迦藍聲音溫柔至極,似要與男人千般糾纏,不死不休。
“好。”
“你要在拿到的那一刻過來吻我。”北冥瞮沉聲要求。
“我答應你,而且......許你,三分鐘的時間。”程迦藍放低聲音,緩和下聲線,勾住男人的魂魄讓對方為她臣服。
熾烈的情緒在體內奔騰不息,北冥瞮抱著程迦藍的手臂緊了又緊。
*
月夜沉落,程迦藍告訴北冥瞮程望熙最近防得很緊,暫時搬不出去,最起碼要等到右耳之事解決后才能搬出祖宅。
于是乎,某男徹底不爽。
這代表著他依舊要夜夜爬床。
“累了就回家休息,不必再來了。”程迦藍伸出手指勾勾男人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小貓小狗。
“我搬來,如何?”
程迦藍:“???”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程迦藍瞪直美目看著北冥瞮,眸中的驚詫破殼而出,顯得極為驚悚。
“難道你想出師未捷身先死?”程迦藍繼續補刀。
程望熙能夠暫時容忍自己與秦澤勵的事已是破格了,這男人還想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