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打破眼下詭異的氣氛,不料,所有話直接被強行吞回腹中。
“唔...”
吻畢,男人的大掌微微扣住程迦藍的脖頸,薄唇隔空游走,氣氛分外黏膩。
“你想同誰戀愛,嗯?”
根本不給程迦藍作聲的機會,北冥瞮動作強勢地收緊手掌,然而,女人饒是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
“與你有關?”
“嘶-啦。”
衣物應聲落地,男人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快準狠,美好的風光展露在眼前,北冥瞮出奇的沒有動怒。
這女人的嘴...向來凌厲,他必得好好調教。
終有一天,他會讓這張小嘴只吐出自己想聽話的來。
“誰敢動你,我就弄死誰,當然,所有罪名要你來擔。”
“不信,你就試試。”北冥瞮迷戀女人的頸間芳香,薄唇輕啟,語氣迷離。
直白的威脅叫兩人之間的氣壓瞬間上升。
高大的身軀輕松將程迦藍罩住。
暗夜,盈盈月光掃過,微暗的光亮打在兩人身側,倒是莫名契合。
德性!
程迦藍暗忖,吃錯藥了就去醫院,到她這里發什么瘋?
“叩叩。”
“大小姐您要的花瓣處理好了。”
此刻,程迦藍笑得越發危險,氣場變化北冥瞮自然察覺到了。
不過,他不想順著她。
“程迦藍,要我去開門嗎?”北冥瞮語氣輕柔,女人沒有穿衣服,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嬌香玉軟。
引得他嗓音瞬間暗啞。
門外,女傭依舊不死心地叩門。
“給我躲到后面去。”程迦藍冷下語氣,現在被她舅舅得知房中出來個男人,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這男人慣會找事!
“親我。”
程迦藍:“???”
北冥瞮徹底放開她,順便將手邊衣袍丟給程迦藍,示意她穿上。
見此,程迦藍只想打爆這男人的狗、頭!
衣袍有些地方已經有了裂痕,顯然是拜某人所賜。
脫的人,是他,要求穿上的人,也是他!
怎么著,是來大姨夫了嗎?
“程迦藍,我耐性有限。”北冥瞮坐在床邊,沉聲開口。
雙臂撐在身后,床單頓時凹陷,精壯的胸膛大咧咧地袒露,像是在沖向程迦藍瘋狂叫囂。
雙方對壘,程迦藍正欲找機會來記反殺。
結果,北冥瞮似是算準了她的每一步動作,將所有退路封死。
簡直殘暴!
狠狠抓住男人的衣襟,雙唇相貼,與其說是激吻,不如說是撕咬,野獸般的爭奪正在展開。
“啪!”
將手中衣袍猛地甩出去,程迦藍用了十成力,抽打在北冥瞮胸口,聲音脆響。
冷不丁被重擊,北冥瞮還真是意外,抬手拭去唇角血跡,喘著粗氣。
當著他的面,程迦藍再度套上新衣袍。
“滾到后面去。”程迦藍哼笑著,明顯就是故意為之。
這回,輪到北冥瞮不爽了。
吻都吻了,食言這種垃圾行為自然不可取。
就算再如何,北冥瞮也不會做出小人行徑,于是,這一局對壘,貌似程迦藍贏了。
冷著臉起身,北冥瞮照做。
“大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
“嗯,下去吧,無事不要再打擾。”程迦藍下令,接過花瓣,眼風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