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容邪性,瞧得程迦藍只想反手將包包扣在他那狗頭上!
簡直惡劣!
“開車,我趕時間。”程迦藍俏臉上泛著涼意,聲音淺淡。
“今日,將所有事情推了,陪我。”
聞聲,程迦藍莞爾一笑,倒是并未動怒,黑發紅唇,恣意張揚。
“陪你?那你不如做夢。”
女人的聲音嫵媚輕揚,攜著無數小勾子直擊人心,北冥瞮猛然剎車,直接扳過那張臉直面自己。
“看著我,再說一遍。”
大掌好似鐵打的一般,扣得程迦藍下巴生疼,可不知怎么得本欲脫口而出的話,在遞出口中的那剎...
她忽然心軟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趕快開車。”程迦藍沒好氣地刺他。
面前的深窩眼正打量著程迦藍,北冥瞮眼底劃過一寸滿意之色,毫不掩飾眸中的占有欲,像是剛出籠的惡獸。
總署局。
“秦隊,你休息吧,剩下的我們來就是。”
“她,歸我,那些人你們審。”
一眾隊員:“......”
這特么還能再明目張膽些嗎?就...就直接將人扣下了?
黑色紅底恨天高襯得那雙腿修長,足弓白皙且微微露出,董鶴鳴打開審訊室,北冥瞮攬過程迦藍的腰身進入。
“放開。”程迦藍語氣微重。
“咔。”門被徹底鎖住。
好家伙,黑燈瞎火的倒是好辦事,見狀,程迦藍不動聲色地豎起刺。
“怕我吃了你?”北冥瞮輕嗤。
微微瞇起雙目,上下打量著她,眼神直白赤裸。
“秦澤勵,到此為止不好?”程迦藍輕嘆。
有很多東西需要她去查,處境被動,她不敢再這個男人下水,滯滯泥泥沒意思,不如快刀斬亂麻。
“我再說一遍,無論你是死是活,都只能躺在我身下,明白么?”北冥瞮眼神偏執陰冷,語調微涼。
行了,這話是白說了。
程迦藍有些哭笑不得,當真是對牛彈琴,再活一世,這男人竟大變樣,如此做派叫她無力招架。
半晌。
“就因為先前刺了你幾句,便記恨上我了?”程迦藍揚眉調侃著。
抬手將監控打開,北冥瞮滿面肅殺,程迦藍正等著這男人回話,不料,下一秒,命運的鐵錘好懸沒有將她砸死。
“將事情復述一遍,他們何時開始跟蹤,你又是何時發現的。”
“秦澤勵,不要轉移話題。”
“配合工作,不懂嗎?”北冥瞮蹙眉,語氣忽然惡劣起來,程迦藍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真成!
“給我倒杯水。”程迦藍坐下要求著。
幾秒后,北冥瞮冷著臉倒了杯溫茶,放在桌面上,動作倒是輕緩,程迦藍結果輕抿著,良久才肯開口。
審訊室外,董鶴鳴摸摸鼻尖,只盼著可不要出什么意外。
這里是總署局,并非酒店,白日宣淫什么的,著實要不得。
此刻,程家祖宅炸開了鍋。
“老爺,大小姐她被請到總署局喝茶了。”劉叔說得心驚。
程望熙一把年紀,心臟功能又不大好,哪里經得住如此折騰?出發前還相安無事,這才多久,直接進局子了?
*
五月的云溪城氣候適宜,但此時屋內卻格外陰冷。
“我有的是錢,程家不讓我兒子好過,那么就魚死網破吧!”女人聲音中難掩憤恨。
“做得好的人,事成后傭金翻倍!”
程迦藍,這次弄不死你,黃家人的姓便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