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語中的鄙視顯而易見,程迦藍自詡不是跋扈之輩,but,實在架不住這廝過于欠揍!
直接丟出手邊的筆筒,力道極大。
隨即,程迦藍直接抬腳蹬在面前辦公桌,行為彪悍程度分明不亞于北冥瞮。
“嘣!”
“嘶-茲。”辦公桌被踹到猛退了好幾寸距離,北冥瞮被逼至墻角。
筆筒落下,磕在他的心窩,刺痛感襲來。
發間的簽字筆有了松動跡象,額前碎發逐漸增多,程迦藍一條腿踏在桌邊,手肘搭在上面,姿勢瀟灑。
早知烈酒嗆喉,偏生他甘之如飴,北冥瞮雙眼不離她半分。
眼底熾烈的欲念與勢在必得即將要涌出,男人眼神太狠,程迦藍轉移掉目光,不去看他。
前塵往事,他的確無法徹底釋懷。
不過,再如何,程迦藍這個人也只能躺在身下縱歡。
不愿意?
那不重要,上輩子自己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可惜了,程迦藍一次都沒能抓住。
今生他想要的,一定會得手。
“秦隊,做事如做人,別太欠揍。”程迦藍嗤笑。
太不爽了!
鬼知道這狗男人吃錯了什么藥?許久不曾被如此壓制過了,滋味自然不好受。
“給你兩分鐘,趕快動手。”說著,北冥瞮看向腕表,順便抬手示意。
良久。
程迦藍強行挽起唇角,行啊,有人上桿子找揍,那還不好?
借著腳下桌子的力量,程迦藍一躍而起,身形好似只貓兒,不失矯健,騰空的瞬間一拳直挺挺打向北冥瞮。
即將成功的瞬間,北冥瞮輕扯著唇角,抬手握住女人嬌小的拳頭。
大掌立刻收緊,隨后扳過程迦藍的一條腿狠狠向懷中帶著。
“放、手!”程迦藍說得咬牙切齒。
此刻,兩人姿勢曖昧惹火。
男人的薄唇距離程迦藍的鼻尖幾乎沒有距離,兩股氣息瞬間糾纏在一處。
緊緊相連,不得動彈。
太近了,程迦藍下意識摒住呼吸,手掌撐在北冥瞮心口。
雙腿被迫盤在北冥瞮身側,程迦藍立刻豎起渾身的刺,看上去倒像是個炸毛的小獸。
相比于程迦藍的窘迫,北冥瞮很享受。
甚至還...惡趣味地將長腿搭在辦公桌上,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更進一寸!
忽然,北冥瞮察覺到喉間一陣冰涼。
視線微微下移,看著發亮的簽字筆,北冥瞮輕笑出聲,緊接著將身形湊近。
“捅進去,嗯?”說罷,北冥瞮垂頭與程迦藍對視,宛若捕食的猛虎。
見狀,程迦藍不由得加重手中力道。
“咔。”簽字筆的筆尖被捅出來。
同時北冥瞮身形猛然湊前,筆尖深陷進去,形成一道陰影,程迦藍呼吸微緊。
可北冥瞮依舊不依不饒,繼續湊近,直到兩只大掌全部撐在程迦藍身后的桌子上。
“你就不怕?”程迦藍冷下語氣。
“死在你手上,也不錯,不如試試?”北冥瞮挑著眉說道。
他在激她。
兩人對峙大約持續了幾分鐘,程迦藍動動,發現男人纏得緊。
“秦隊,這邊...”
“額,哈哈哈走錯了,走錯了,你們繼續。”說話的隊員欲哭無淚,搞顏色到休息室啊!
在這里干嘛?
三雙眼睛相對,程迦藍臉色有些僵硬。
偏生,北冥瞮不敢放過她,挺挺腰身,似是不大舒服在調整著角度,只是那動作...
怎么就他媽那么不可描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