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血濺滿地,殘暴到令人發指。
約摸著八九年前,這廝21歲,狂了十幾年的主兒自會引來無數怒視的目光。
盡管帝都瞮爺名號極盛,但,私下里想要弄死他的人排隊都要排上幾年。
So......
21歲的北冥瞮意外落了對敵的圈套,不過,起因是在封御庭身上,想到這里,封少爺有些悻然。
誰特么能料到有人敢動手啊?
那一次北冥瞮受了重傷,在外游蕩了半月,整個北冥家都要瘋了,結果人家正主兒優哉游哉地回來了。
回歸的那天,某人表示自己定要進帝都總署。
無人問出來原因,北冥老爺子本就是說一不二的狠角色,看得慣男人不畏天地的模樣,卻見不得唯唯諾諾滯泥不前的態度。
既做了決定,他不會阻攔。
這態度,就活該是他北冥家的種兒!
于是乎,年僅21歲的北冥瞮以強勢姿態入駐帝都總署,從基層隊員做起,步步徘徊在生與死之間。
強勢坐上了隊長的位置,出任務從無敗績,許之意那混小子就是北冥瞮一手提拔起來的。
后來,震驚全聯邦的328爆炸案發生,北冥瞮火速棄掉了在帝都總署的大好前程。
動身趕往云溪城,一個在帝都人眼中算不得發達地域的城市。
所有人大跌眼鏡,那時候,只要北冥瞮坐穩了隊長的位置,非但不會落了北冥家的顏面,反而......
可以助家族更上一層樓。
如此風光的前途在北冥瞮眼中竟是分文不值,調查爆炸案本不是北冥瞮的必要職責。
事發地點在云溪城距離帝都幾千公里,所以,為了職責這個理由顯然無人會信。
但,唯有他們兄弟之間清楚......
讓北冥瞮行為堪稱癲狂的根源,是個女人。
“放心,現在不會了。”
“去聘一批新的設計師給我,只能任我調遣,不要用之前的敷衍我。”北冥瞮笑得淡涼。
聞言,次次都被某人坑慘的封御庭頓時懵逼。
“不是,阿瞮你特么多大了?還玩兒人家小姑娘那套換裝游戲?”封御庭唇瓣那么一貼,嘴巴似機關槍那般嘚吧嘚,很不怕死。
“你說,我轉手將股份棄出去,你覺著如何?”
封御庭:“......他覺得不是很好。”
良久。
“還是為了......她?”封御庭語氣雋永,帶著些許試探意味,起初饒是他們也不知北冥瞮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瘋癲。
甚至,一度懷疑此人究竟是否存在。
直到,因為那張爆炸案慘失父母以及失聰的遇難者獨女出現,他們才恍然回神。
“不行?”北冥瞮哼笑。
“行與不行,自然您說了算。”封御庭十分上道地回答。
“但折騰了六年,你不會一點進展都沒有吧。”封御庭當然不想看到北冥瞮折腰換來的結局卻是為旁人做嫁衣。
那個蘭家,可不是個善茬兒。
比之他兄弟傅川霖也不會差太多,傅川霖是他們之間與北冥瞮性子最相近的人。
似鷹如狼,下口必見血!
弄不死你,也可活生生咬殘你!而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聲音入耳,北冥瞮猛地怔住,進、展?他......
從不敢奢望。
多少次,閉上眼回憶曾經,都似場夢,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是場遙不可及的幻境。
破了,再無可能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