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藍從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主兒,煲了粥第一時間就是趕路,她也有些餓了。
滿足地喝完粥,對上一雙愜意的深窩眼。
顯然,某男對她的所作所為很滿意,見狀,程迦藍不動聲色地退后。
“程迦藍,你敢躲?”
“不躲等著過年嗎?”程迦藍嗤笑,對方眼底的兇悍根本沒有掩飾過,她不想再一次被奪去半條命。
“你不喜歡?”男人的語氣越發陰沉,程迦藍心中哀嚎,好端端你黑化做什么?
“怎么會?”
輕薄款的床褥無法遮蓋住男人偉岸的軀體,蜜光乍現,極具蠱惑力。
只是這萬千魔力的背后卻要付出血的代價,程迦藍自然不肯。
“寶貝兒,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北冥瞮瞇起眼眸,貪肆的意味分外蠻橫,沒有程迦藍喘息的機會。
“要不改日?”
“你覺得可能么?”北冥瞮語氣森然陰涼,聽得程迦藍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還敢跑?”
“阿勵,我疼。”程迦藍忽然軟下聲線,朝著男人撒嬌,似是被澆灌后的柔媚,同時也攜著致命的情絲,輕輕一點,敲碎了北冥瞮的意志力。
瀲滟的美眸就這么看著他,都是他,也只有他。
清晰察覺到某男情緒變化的程迦藍,正在伺機而動,像是條水蛇纏在北冥瞮的臂膀。
“我們來日方長。”
“人都已經是你的了,急什么,嗯?”末尾的一聲嗯,險些讓北冥瞮瘋了。
哪里聽不出對方是故意的?
只不過,他無法抵抗而已。
“行,記住你說的話,下一次,翻、倍。”北冥瞮附在程迦藍耳邊,輕到極點的聲音魅惑至極,直接酥掉程迦藍的魂魄。
她險些沒能站穩,不過強撐著沒有跌份兒。
抱著程迦藍走進浴室,路過玻璃吧臺,北冥瞮忽然想起些什么東西,眼神落在女人身上,極其惡劣。
“看什么?”程迦藍炸毛,還不是為了暫時哄住他?
否則,她至于豁出去提出那種要求?
“偏好很對我胃口,我拭目以待。”說罷,北冥瞮托著滿眼悲憤的程迦藍徹底鎖住浴室的房門。
接連幾個晚上,程迦藍被迫充當起老媽子的角色,樂了狗男人,苦了小可憐。
北冥瞮跟個大爺似的等著程迦藍前來伺候,心底盡是愜意。
以至于......一度忽略掉董鶴鳴的來電,倒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就是董鶴鳴想要探探北冥瞮的口風,打聽一番他究竟何時能回歸。
結果么,打聽尚未開始,就特么結束了。
總署局。
“隊長,那幾人手中的視頻已經鑒定為真了,現在聯系媒體曝出去?”
“嗯,能聯系幾家是幾家。”董鶴鳴冷聲吩咐,那幾人倒是聰明,手握著江淮之與于文朗暗中見面的視頻,拍攝角度也很刁鉆毒辣。
那江淮之的挑唆行為被拍了一清二楚。
原本,若是情況來不及,董鶴鳴準備直接將視頻做成病毒包,之后植入安裝簡直不要太簡單。
轉念一想,手筆有些陰,但涉獵人群極廣,效果會非常快,他是不介意,就怕江淮之會抓住這點咬死是有人陷害。
畢竟這不是正路子。
但官方媒體出面則不同,官方認證過的東西哪怕是假的......
那也是真的!
“那啥,于家人不是知道江淮之的所作所為了嗎?現在正在瘋狂咬人,我們要不要管啊?”
瘋狂咬人......說得也沒毛病。
“管?你有幾個腦袋管?給我安靜盤著。”董鶴鳴說得義不容辭,殊不知,挑起于家怒火的人,是他。
此刻,被認作是瘋狗的于家人正在見人就咬。
“啪!”
“江淮之那個小人!他怎么敢?”
“夫人,老爺可是說了,會傾盡一切為少爺報仇,您就不要動怒了。”
“我兒才不過二十歲,早早喪了命,我怎么能忍耐!”于母是吳南人士,細聲細語帶著吳南人的嬌柔與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