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雄性荷爾蒙浸滿的氣氛,足以要了任何女人的命,理智全無,很正常。
程迦藍:“......”
“給我下車!”程迦藍羞惱,動不動就搞顏色,真當自己對他舍不得動怒是吧。
*
處于暗室內的于家人正苦哈哈地等待著,事關于家長孫的事情,所有人的心臟都已經懸在喉間。
程迦藍一手安排的地方環境頗好,看著面前女人優哉游哉地模樣,于家當家人唇角狠狠抽了幾下。
“程小姐,有要求盡管提,但我兒子的死必須有個交代,若是做不到這一點,還請您立刻走人。”
“噠。”
“砰!”
“說話注意點兒,大小姐脾氣不好。”北冥瞮語氣寡淡,收回擲出咖啡勺的手指。
于清風面色慘白,那咖啡勺幾乎是緊貼著他的眼角射了過去。
充斥著紅血絲的雙眸狠狠盯著北冥瞮,放在膝間的雙手即刻收緊,眼角傳來的灼燒感混合著血腥味刺激著神經。
“于先生是長輩,這杯茶,是我的誠意。”程迦藍主動示好,如云似水般的動作婉柔卻帶著些韌勁兒。
剛中有柔,張弛有度。
“請吧,先生。”見于清風并未動作,程迦藍眼風下沉,語氣微低。
“還請程小姐明示,究竟能否應下我的條件。”于清風氣盛時也是不肯吃虧的主兒,但對比面前的兩個小輩......
貌似還差了些火候。
“喝了這杯茶,我們繼續談。”程迦藍態度強硬,弱肉強食,都那么弱了還想要擺譜?
沒有她出手,于清風這個仇,必然報不了!
“想好了再開口,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不知何時,北冥瞮來到于清風身后,強行按住他的肩頭,力道極大,痛得于清風險些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死死咬住牙關,于清風含恨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見狀,程迦藍向男人投去一記滿意的眼神,似含著一汪春水,瀲滟,波光盡顯。
北冥瞮定定凝視著她,眼神如狼似虎,不肯收斂。
這場面,倒是顯得于清風過于礙眼。
“一個江淮之而已,弄他,我程迦藍不懼,既然我們目標一致,那么于先生等著瞧好便是。”
“江淮之是我先拿出的誠意,至于我想要什么,于先生明白。”程迦藍大方表態,她沒興趣搞些什么誰壓誰一頭,只不過要讓于清風明白,這檔合作,主動權在她手中,有眼色好處多多,若無眼色......
她同樣可以動用強制性手段將于家收入囊中。
“我還有一個條件。”
“說。”程迦藍聲音清脆,沒有任何猶豫,于清風眼神晦澀,瞧著動作自然的程迦藍心中再不甘,現在也只能依附于她。
“請程小姐事成后想辦法找到那個受害人,堵住他的嘴。”
話落,程迦藍笑得嘲諷,于清風冷冷地別過眼,他兒子雇傭害人是事實,盡管行為未遂,可是若真的讓那個受害者實話實說,保不齊還會給江淮之做手腳的機會。
再者,他兒子死得慘烈,生前家族庇護下名聲差就差了,但死后豈能如此?
“條件倒是不少。”
“您這是不答應了?”于清風眼神一厲。
聞聲,程迦藍高高挑起眉峰,就是不答應,他于清風又能怎樣?弄死她么?
就憑這群烏合之眾?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