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上半身,滿是她留下的痕跡,道道指甲劃過的血凜,瞧著駭人。
“你說......”
“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偷歡?”程迦藍坐在北冥瞮膝間,保持一定距離定睛看著他,難掩眸中的皎潔。
“偷?”
“我只要光明正大,你以為旁人敢碰你?”北冥瞮輕松撐起程迦藍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
氣得程迦藍用拳頭砸他。
距離公盤開盤僅剩一個星期,程迦藍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介時,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光明正大。
他會喜歡的。
“介于我舅舅今晚會早些回來,所以呢,暫時委屈你一下,要么乖乖待在房間隨叫隨到,要么就離開。”話畢,程迦藍笑得格外皎潔。
“行。”北冥瞮輕笑著回答。
“我就在這里,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說罷,北冥瞮蠻橫地抱住程迦藍,鐵臂似是不會松懈,力道極大,勒得程迦藍關節鈍痛。
話落的那剎,北冥瞮動了一下勁腰。
當然,亦可說,是向前挺了一下。
“我是不是許久沒有教訓你了?”程迦藍捏住北冥瞮的脖頸,惡狠狠地開口。
“前一晚不是教訓過了?”
“滾!”程迦藍冷聲開口。
*
不同于程迦藍的愜意,整座城都陷入了驚恐,畢竟,徐家都陷了進去!
“我要你一五一十地說,包括那個景若霖,你膽敢撒謊,我一樣可以親手除掉你。”徐成天克制住盛怒,語氣愈發陰邪。
“景若霖不會知道,我發誓。”徐梵音淡淡道,如淡薄浮云的面色似一張假面,慘白,陰沉。
“你發誓?”
“你的諾言在我這里分文不值。”
“褚三先生就要入駐云溪城,這是徐家上位的機會,他可是程望熙的座上賓,如此關鍵的時候你惹了事,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能擔待得起,嗯?”徐成天那雙虎目緊盯著徐梵音,整個人已在爆發的邊緣。
“用最快的時間將徐家從中摘出去,那么此事在我這里就算了結,但等我出手,我保你碰不到徐家的核心生意。”
“你好自為之。”
腳步聲越來越遠,徐梵音此刻心急如焚,景若霖不知道她的算計,更不知道徐家的秘密,所以誰會泄密?
是,現在沒有可疑人選,她父親在懷疑她,懷疑她是否想要借機威脅徐家。
可是她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怎么辦!
不行,景若霖不能再出現了,他若是出現了,這就是解不了一個死局了......
死無對證,找不到景若霖的人,那起命案就只能一拖再拖,這是唯一的辦法。
下午三點整,程望熙坐在書房等程迦藍,程迦藍的臥室距離書房甚遠,她攏了攏睡袍,將紅痕遮住。
手指拂過耳垂,仿佛這樣能降低那股燥熱。
五分鐘前,某男得知她舅舅要她去書房議事,險些沒有炸掉,子彈已經上膛,焉能半途收回已經扣住扳機的手?
當然不可能。
最后,程迦藍哄著他說盡了好話才得到出門的機會,就是付出的代價著實慘不忍睹。
“坐。”程望熙頷首示意。
“徐梵音不行,將公盤拍賣師的內定名額換掉,你看著找個人頂上去。”
“能力過關即可,就這一次。”
“行,直接從蘇家抽人吧,還可以賣個人情。”程迦藍淡淡地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