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不許插手。”徐成天沒有去看徐梵音,語氣冷硬,強橫至極。
“父親,我的能力您還不清楚么!”徐梵音暗恨不已,當初徐家事業起步之際,她的表現有目共睹,怎么,現在被人圍攻就迫不及待地排斥她?
“說你蠢,你從來不信。”
“江淮之已經瘋了。”徐成天無頭無尾地說了一句。
“他瘋了,是命太軟,不中用而已與我何干?”徐梵音胸腔中怒意翻涌,模樣有些狼狽。
“還看不明白么?那是程家在警告你!”徐成天嗤笑,江淮之那個人陰貨想要算計徐家不是一日兩日了,他知道于文朗當初截殺的那人是誰。
可不就是程迦藍那個保鏢?
那保鏢有蘇家做擔保,身后又背靠程家,江淮之那種貨色自不量力想要陰程家一把,結果目的沒等實現,自己先瘋了!
江家人舉報江淮之的三日后,江淮之莫名被強奸,而且......
對方是男人,且是個慣犯。
想要越獄,不知怎么就看中了江淮之,臨走前想著放縱一次,膽子大了,當然不知收斂。
關鍵是,江家老爺子就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畢竟是江家血脈,被如此折辱,江家老爺子立刻心梗身亡。
你問總署的管制會如此松散?
可能么?
當然不可能,那準備越獄的男犯是個老手,前科太多,就差一步便可被執行死刑。
這一次,折辱江淮之的途中人贓并獲,被槍斃那是少不了的。
顯然是故意縱了那人犯事,直接一舉搞死!
現在看,程家絕對有能力伸手進總署,轉了一手,替總署解決掉一個禍害,又能泄憤,何樂而不為?
是不合規矩,但怎么做那是人家總署的事情,輪得到外人說?再者徐成天隱約知道,程迦藍或許在中間啟到了不小作用。
江家人的忽然舉報,時間點卡得過于完美,而那段時日程望熙一直在忙公盤的事,哪里有時間去注意江家這種不入流的角色?
唯一的可能,只會是程迦藍。
“論城府,你比程迦藍差太多了。”
聞聲,徐梵音死死握拳,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她弄不死程迦藍!
當年,她亦能設法搞死徐南梔,弄死程迦藍一樣也可以!
原本,她也不是定要取了程迦藍的命,可是一步步走到現在,她為的就是拿到徐家核心生意的管理權。
但程迦藍每一次都能壞了她的大計!
接管徐家之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順打壓程家,打壓程迦藍,DEVIL公會的合作者也該換了!
憑什么程家就能獨領風騷?
“沒了你,我還可以收養孩子,這世上有很多聽話的孩子,徐梵音,別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徐成天嗤笑。
徐家只需要工具,這是他的規矩。
他自幼只知讓徐家步步高升,至于底線,規則,都要他定,就算是老家主也沒有資格說一二,那么她徐梵音憑什么去打破?
“你是我父親!家族血脈怎可混亂?”徐梵音不甘怒吼,只是她忘了,她父親徐成天......
從不在意此事。
“徐家沒落太久了,我只要機會,誰能給我機會,我就扶誰上位,養孩子而已,我在,誰敢動手腳?”留下一句話,徐成天轉身離開。
言外之意:
養在身邊的孩子就是他的工具,并且可保絕對聽話。
良久,久到無聲,徐梵音半邊身子已經涼透。
太是他父親的性格了。
她打小就不受爺爺的喜歡,父親也是,爺爺只喜歡徐南梔,哪怕父親掌權后,爺爺也從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一眼,都沒有。
“喂?”徐梵音撥通了一串號碼,似是下定了決心。
“買命錢,千萬起步,否則免談。”
話落,徐梵音說出一個日期,隨后,淡淡開了口:“將她送到那個男人的床上,事后,直接做了,留下那個男人的命,我有用。”
“直接將當場的那個拍賣師一并解決,記住,要在開場前動手。”
通話結束,徐梵音猛地回神。
這一次,她要讓蘇家,程家全部身、廢、名、裂!
要玩,就玩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