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這個。”
看著微型監視器,程迦藍眉心有些抽搐,董鶴鳴明顯就想要她暗自知道就行了,怕是料不到茯苓轉個身的功夫就將他的底兒也泄出去了。
“放心boss,我辦事很有把握啊。”茯苓不禁得意。
......她還真沒看出來。
“徐梵音很在意拍賣師的位置,以防她下死手,必要時候你隨時聯系董鶴鳴。”程迦藍淡淡道。
這一次,只要徐梵音不甘心作了大死,那么,動手之際就是她的死期。
她知道董鶴鳴一直在準備搞死徐梵音,否則不會送給茯苓監視器,所以,就看徐梵音是否給力了。
最后,是祖宅派人將茯苓送回家的。
回到房間,某男自覺躺在了床上,愜意悠閑。
趴在抱枕上,慵懶至極,光潔的脊背傷疤正在淡化,臥室房門正對著梳妝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光景,以至于北冥瞮開始越來越放肆。
碎發凌亂,蓬勃健碩的臂膀微微抬起,為程迦藍留出一塊空隙。
見狀,程迦藍小步跑過去窩進男人懷中。
“很晚了。”北冥瞮表示不滿,他已經等了一個小時有余,這女人見了誰?
“客人上門,我怎么好失了禮數?”
“很重要?”北冥瞮語氣未變,指腹在女人頸間輕輕捻揉。
“嗯。”
“嘶-”指腹重重按了下去,程迦藍不禁痛呼,雙瞳泛著水光,倒是全然不見孤冷。
“再說一遍,很重要?”男人還是一樣的語氣,一樣的語調。
“沒有你重要。”忽然,程迦藍展顏一笑,盡是討好意味,顯然是在哄他。
心底的雀躍如洪濤迅速卷席了全身,眼眸含笑,同時也淬滿了濃烈的情光。
似濃稠到化不開的煙煴,眼神太熱烈,太滾燙。
“哄我開心?”北冥瞮感受著指間順滑,發絲傳來的馨香是他的最愛,誰身上都沒有。
獨屬程迦藍一人。
“我程迦藍從不哄人,只說真話。”說罷,程迦藍唇角的淺弧竟是越來越大,北冥瞮抱著她,低沉的笑聲宛若鼓點,其中的韻律徹底亂掉程迦藍的心曲。
“對了,江淮之瘋了。”說著,程迦藍在男人頸窩中調整著角度,舒服地瞇起美眸。
“嗯。”
“不過,不是我做的,更不是我舅舅做的,阿勵,你覺得是誰?”程迦藍訝然。
“是誰?”北冥瞮不接招,悠閑如故,聲音沙啞。
十幾秒后,腰間升起尖銳的刺痛,北冥瞮卻是臉色未變,饒是眉頭都未曾有過波動。
“藍藍覺得是誰?”
“還能是誰?左不過是個滿肚子黑墨的貨色。”程迦藍輕笑,想看她笑話啊?
做夢吧。
滿肚子黑墨的北冥瞮:“......”
“秦先生倒是好謀算,自己在后方坐收漁翁之利,將程家推出去,迦藍佩服。”話落,女人的小手如同上了火的艷藥,在家男人心口畫著圈。
如今,誰都在說程家手段狠辣,殊不知,另有隱情。
星火燎原間,就那么一點火......
便可徹底燃了北冥瞮體內的焦渴。
“不是程家。”
“是他程望熙。”北冥瞮盯著眼前的俏臉,視線不可移開半寸,似是要將女人眉宇間的所有風情盡收眼底。
貪欲難忍,情火灼人。
少焉。
“做得不錯,金主很滿意。”程迦藍大方賞了男人一記香吻,她素來有恩還恩,有仇報仇。
程望熙縱然有著難言之隱,但他絕對參與了她父母的死。
先報了仇,至于其他難斷的事情,留給時間,她沒有興趣自我為難。
“我想讓褚思梵主動放棄他。”驀然間,程迦藍聽到男人說了一句,抬眸望著他,氣氛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