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程望熙微微瞇眸,之前他排斥蘭浮釧的存在是這人太強勢,強勢地掌了蘭家的權,強勢地斷掉他與蘭父蘭母的聯系。
程望熙不確定蘭浮釧究竟知不知道六年前的事。
所以一直很小心。
“程伯父,蘭家現在是我說了算,今后如此,一直都會如此,那么現在......您要不要考慮合作?”蘭浮釧語氣寡淡。
半晌,程望熙靜靜看著他,不曾開口。
“浮釧,這話伯父就當沒有聽到,你走吧。”程望熙回答。
“伯父最好少將心思打在迦藍的婚事上,褚三先生不會容許意外出現身邊,合作者的勢力太強,會沒有辦法控制。”蘭浮釧留下話離開。
現在,不急不行。
干掉徐家之后,就是程望熙,他總要知道程望熙在當年之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畢竟是迦藍的舅舅,于情,蘭浮釧也不愿相信程望熙手臟。
但,要用事實說話。
他時間不多了,總要看到程迦藍完成心愿才可以,否則,這六年來的堅持則毫無意義。
被男人扶著下了臺,程迦藍頂著一眾別樣的眸光前行,神態自若,眉宇間沒有一絲波動。
“坐我身邊。”程迦藍拉過北冥瞮的手掌,要他坐下。
聞聲,北冥瞮沒有客氣,大方地落座,止住程迦藍再次去拿香檳的手,隨即,將溫水遞到她嘴邊。
“乖,不許再喝。”
“就一口,嗯?”程迦藍今日高興,難得撒嬌,周圍人都在交流,他們不算是焦點。
只是,如此也足夠乍眼。
“親我一次,一口,以此類推。”北冥瞮眼神落在曾經任他采摘的紅唇上,眸光直白惹火。
無奈,程迦藍只得將唇印在男人的臉頰,一側一個,還挺平均。
對面,北冥瞮雙臂環在胸前,險些破功,這女人......總能無意間撩得他滿腔燥火。
身下的異樣太磨人,北冥瞮卻連視線都不肯移開半寸。
叫人頭皮發麻。
不遠處,董憶夢簡直滿口臥槽,誰特么能賜她一個這般霸道的保鏢啊!寶寶也想要!
臥槽了,血槽已空。
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倒酒的動作,程迦藍雙目中難掩驚愕,還真是力求精準啊!
說兩口,真是兩口!
“秦先生,無人告訴你做男人不要這樣小氣么?”
“重新叫。”北冥瞮并不接話,而是蠻橫地要程迦藍再次開口。
“有什么不對?”程迦藍裝傻。
半分鐘后,甭說是兩口酒了,一口都沒有了!手中的空氣正在流轉,程迦藍簡直想要錘爆男人的狗頭!
占完便宜就跑?
真成!
就你會算計!
“阿勵,你都嘗了我這么多次,怎么,如今我討幾口酒喝也不行,嗯?”末尾的一聲嗯,似是夾著小勾子,勾得北冥瞮呼吸微重。
下一秒—
“張嘴。”北冥瞮沉聲開口。
辛辣微甜的香檳入喉,微微涼,滋味涼爽,快速驅散掉心底的燥意,程迦藍享受著男人的投喂,舒服地瞇起美眸。
“回家讓我嘗嘗,這個酒,到底有多醉人。”說著,北冥瞮挑眉,深沉的眼風掃視著女人的嬌唇,如明火執仗。
火辣,滾燙,縱著愛.欲叫女人欲罷不能。
甚至,雙腿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