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還是他們太年輕。
論敢干,還得看年輕人。
時間即將過去24小時,24小時是徐梵音能夠翻盤的唯一時間段,過了24小時,一切就會成定局。
只是,怎么現在依舊沒有消息?該死!
“嘩嘩--”
“別看了,那些人已經招了。”董鶴鳴打開門,聲音陰涼,好似條毒蛇般纏繞在徐梵音心頭。
“董、鶴、鳴!”徐梵音咬牙切齒地說著。
她就不明白了,董家得罪徐家能有什么好處?
“嗤,省省吧,你找人假扮狗仔的那些烏合之眾早就暴露了,是程家保鏢親自送來的,知道媒體為什么還沒有曝出程家小姐出事的新聞么?”
“人家中招的時候早就料到了,城內的媒體哪一個不在避風頭?事前安排好了又如何?你能用家室讓媒體屈服,人家就不能?”董鶴鳴說得嘲諷。
他沒有故意隱瞞外界的消息,為的就是想讓徐梵音看看,自己的算計究竟能不能成!
半晌。
“呵。”
“哈哈哈哈哈。”徐梵音笑得癲狂,董鶴鳴這個走狗!他就是程迦藍手邊的一條狗而已!
算個屁?
“你看不慣我已久,最后還不是要借著程家借著她程迦藍的手來給我難堪?你以為自己算個什么東西?”
“呦,這話你說對了,我身后有大佬,搞你還不是輕松加簡單?”
“自己屁股從來擦不干凈,你怨得了誰?”
“人家程小姐面前,你又算什么?”狐假虎威的陰險小人形象被董鶴鳴演繹得淋漓盡致。
真特么很可以了,借他人之勢持報己仇......
沒有任何羞恥感。
“這點意外搞不死我,你放心看著,她程迦藍一樣跑不了,這次還不是失了身又丟了尊嚴?”
“程望熙若是知道自己素來看重的外甥女被一個保鏢奪了身,想必滋味定然很、爽、吧。”徐梵音瞇起眸子開口道,輕鄙蔑視的意味浸滿了每一個字,叫人不由得怒從心來。
聞聲,董鶴鳴的唇角抽了抽,爽,那是一定的。
畢竟,秦隊的殘暴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怕是程家老爺面前也不會收斂。
至于功夫么,程迦藍當然深有體會啊。
......
“消息傳開了。”北冥瞮將事情告知程迦藍,聞聲,程迦藍不意外,她正想著怎么讓徐梵音也嘗嘗那滋味才好。
“徐成天一直沒有發聲?”她問道。
“沒有,很安靜。”
“是他的風格。”程迦藍冷笑,之前,她讓蘇啟明登門表示蘇家有意與徐家合作,一次兩次沒有結果。
可,第三次徐成天動心了。
隱約向蘇啟明透露出關于徐家手中運輸線的情況,說得隱晦,若不是程迦藍事先控制住了黃家,于家與江家的運輸線,根本聽不出徐成天的話中之意。
原本,她想著借著蘇家與徐家合作的機會慢慢吞噬掉徐家,只是現在么......
程迦藍決定先弄死徐梵音再說。
不能直接對著徐成天動手,此人太陰,很多秘密不到將死之際他不會輕易松手。
總要等到他肯將秘密宣之于口后,榨干此人最后一絲價值,再搞死他。
良久。
“你想怎么做?”北冥瞮替程迦藍系好安全帶,語氣溫柔。
“讓徐成天自己主動上門求我。”
“不過要做到這點,還得秦先生給力。”說罷,程迦藍輕輕啄了啄男人的唇角。
秦澤勵同她提過景若霖的事情,同時,亦有那起命案中的秘辛。
景若霖的身份,太關鍵。
只有他出現了,才能狠狠咬住徐梵音的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