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他景若霖自詡沒有讓徐梵音這個主子失望,這些年間,數百場比賽他拿到的錢數少說也有近一個億!
但,如此成績對方依舊起了殺心,動了歹念。
若他不狠,就會沒命。
他憑什么做徐梵音手中那枚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
“辦什么事?”
“試藥,以及撈金。”
“接下來,我要舉報徐家研究高危試劑。”淡淡吐出一句話,景若霖眼底盡是殺意,話題足夠勁爆,聽得董鶴鳴血脈噴張。
媽的。
最勁爆最關鍵的一環,終于被他等到了!
*
“據悉受害人的證詞已經得到確認,全部屬實句句屬實!這一次徐家究竟該何去何從?”
“徐家次小姐徐梵音罪名成立,受害人言辭直指徐家,究竟是另有隱情還是徐梵音個人所為?”
標題黨新聞層出不窮,博眼球蹭熱度,很快,徐家被推到眾矢之的。
這么一弄,徐梵音出不來了。
邁進暗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永遠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了。
事情走向程迦藍很滿意,水軍,媒體都得了她的授意,本就是報道真實事件,她左不過是加了把火而已。
而且,蘭家動手的力度竟比她還要大,直接將徐梵音的老底硬生生撕開,根本用不著程迦藍動手。
這些年間,強迫他人為自己所用的事情全部被曝出來,也不知蘭浮釧是如何收集到的這些秘聞,一個接一個地掐住徐梵音的死穴。
眼下,徐梵音已是人人喊打。
至于徐梵音的手中小企業,也被蘭家連根拔起,頃刻間覆滅,仿佛從未在世間存在過。
與此同時,董鶴鳴很給力,官方證明,最為致命。
徐梵音完了。
此刻,某董同志心有余悸,北冥瞮先前要他注意,在必要時候添上一把火,那時候的不明所以現在全部化作驚悚。
你妹的,還真特么能忍啊!
他哪兒知道北冥瞮口中的那把火直到現在才有燃起來的前兆?
早早就準備上了?
這人是魔鬼么?
幾乎是緊跟著景若霖現身后,之前種種意外一朝都被公之于眾,什么江淮之算計徐家將景若霖暴揍一頓,以及徐梵音威脅景若霖的事情統統成了時下最火爆的話題。
其中的瓜可太多了,眼見就要撐死一大批吃瓜群眾。
“那事兒曝出來了。”程迦藍看著正細心為他修剪指甲的男人開口道,兩人現在沒有在祖宅,而是在北冥瞮的私宅。
“咔咔。”修剪的聲音格外清脆,北冥瞮神色認真。
“你猜,他會不會跳出來為徐家作保?”程迦藍忽然開口,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程望熙。
“不會。”北冥瞮應得利落。
“這么肯定?”程迦藍壞笑著湊近,小腳即將要深入男人那身間的絕密地帶,放縱隨性。
一朵浸滿情藥溫液的野玫瑰,碰上那么一點,就能即刻失控。
“這次的跟頭栽得太大,徐成天一定會親手斬斷家族的一部分,徐梵音沒有翻身之日了,徐家元氣大傷,這樣一個合作者,沒有用了。”北冥瞮捏住指尖的濕紙巾為女人擦拭著手指邊角。
“什么顏色?”北冥瞮淡淡道。
聞聲,程迦藍笑得美艷,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縱意的主兒,竟也肯為女人折了腰,退了底線。
“左手邊第三個。”程迦藍懶洋洋地開口。
那是程迦藍自己特調的指甲油,不過原料是北冥瞮從歐境花海空運送來的,他早已備好程迦藍喜歡的東西,不必她操心。
知道她精致不肯將就,北冥瞮自然要拿最好的東西待她。
定睛看著掌中玉足,北冥瞮突然吞咽了一下,喉結滾動,眸色難明。
下一秒—
“今晚,我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