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間接禁絕了你與法壇的聯系,順便,這鐵籠的材料是精鐵石打造,即使是武脈境的武道家,想破開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至于傳送你到這里……”
中年人一腳踢開了腳下的無頭尸體:“這個死掉的廢物身上有著一次性的傳送咒文,被他觸碰到,便會進入到我精心準備的鐵籠子當中。
當然,這是因為我在水脈上布置了陣法,這才能輕易將你送到這來。
可惜了,我還以為他活著,想不到就這么報廢了,這下我可就虧本了,想培養一個能承受咒文的身軀可不容易。”
“哦,你是干什么的。”
中年人微微一笑:“我叫趙忠奎,是一名魔物愛好者,最喜歡的事就是把你這種天才轉化為魔物的一員,跟我們一起開創新的時代。”
陰影中,走出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趙忠奎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紹道:“這位是我最近轉化的新成員,他叫啊傻,生前是一名武脈境的武道家,現在則是我的專用保鏢。”
“生前?”
“嗯,他轉化出了點錯,導致腦子和靈魂的配比出現了問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弱智,若不是大人給予了我權限,那他現在就是一個尊崇本能的瘋狂魔物。”
陳修靠在鐵籠子上,語氣輕松:“感情你們把沒有智慧的魔物當工具人啊,連活著這個概念都被你們否定了。”
趙忠奎搖了搖頭,一直保持著微笑:“我們只是暫時的保持著所謂的理智,這一切為了迎接祂更快的降臨這個世界。
否則我們也早就成了你們口中所厭惡的魔物了。”
“為什么你能一臉輕松的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來?你不知道人類的智慧才是一切的根本么?沒了智慧,那你存在的意義又在何處?”
“哈哈哈哈,侍奉唯一的主才是我們的使命,只要存在于主的身邊,聽從主的號令,哪怕融入到主的身體里也是可以的。
我們的存在,本就是主撒下的光輝,這智慧也不過是主的一部分。
有又何妨,沒有……又何妨?”
趙忠奎哈哈大笑,狀若癲狂。
“魔物洗腦的技術跟系統有的一拼了。”陳修淡淡道。
趙忠奎忽然往后退了數步,躲到了武道家身后。
“你很冷靜,是有什么依仗么。”趙忠奎說完,囚住陳修的鐵籠發出淡淡紅光,陳修體內磅礴的氣血都遲滯了下來,他甚至連法壇都暫時感知不到了。
趙忠奎見陳修一直都是一臉平靜的模樣,仿佛就沒把這法器放在眼里,這讓他起了疑心,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退后些為好。
陳修雙手嘭的冒出一團火球,火球以極快的速度在膨脹著。
“你怎么還能施展道術?”趙忠奎驚訝道,腳步連退,讓大個子擋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我剛剛獲得不久的道術,沒有法壇的道印輔助還真是麻煩,醞釀了這么久才凝聚出炎爆術,我這炎爆術可能不太穩定,你們要小心了。”
道術是沒有友軍保護傷害的,也即是說,炎爆術在近距離爆炸,陳修也會受到其傷害。
至于他為什么能在法力禁絕的情況下使用道術。
別忘了,他的靈魂武裝效果里,還有一個是法力池,這法力池的法力可不在法壇內,而是陳修靈魂穿著的那一身靈魂武裝當中。
趙忠奎看著逐步通紅的鐵籠,當即拿出陣盤:“不管如何,你這個素材,我要了,哪怕是尸體,我也能從你身上獲得不懼封禁法力的秘密。”
陣盤射出一道光芒,與這里的水脈陣法鏈接,一滴滴黑色的重水凝聚而出,懸浮于周身。
轟!
鐵籠轟然炸裂,火團擴散,熊熊烈焰如沖擊波般橫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