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水村坐落于一處偏僻的深山內,村外一里處有一泊深潭,村里人取水便是從那深潭中打水。
阿珍被賣到環水村,給一個又丑又臟的單身漢當老婆。
阿珍起初并不愿就范,但環水村有獨特的訓練方式。
她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屋子,那里沒有聲音,沒有光亮,吃飯也是從一個小鐵門下面送進去。
如果發現她不吃,則暴力也要讓她吃進去。”
話音剛落,便見那位江湖客拍桌而起,一臉驚怒之色:“竟有如此惡事,那環水村在哪,我這就上門屠他滿門。”
“對,那環水村的人就是畜生,竟如此對待阿珍,真是該死!”
“那村長更是罪該萬死,竟然買賣人口,不讓他嘗一下千刀萬剮之刑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臺下人群情激奮,陳修淡淡喝了口茶,繼續開講。
“阿珍在被關進去的第四天便屈服了,她跟了那老男人,每天洗衣做飯,農耕下地,每日辛苦勞作,很是艱難。
老男人則對她動輒打罵,還不下地干活,什么重活累活都交給了她。
這日子過了差不多兩個月,阿珍有了身孕,老男人對她稍微好了點。
在差不多五月份的時候,阿珍已經不能干重活了,否則會影響胎中嬰兒。
老男人才過上了幾個月的舒服日子,那還肯繼續干重活,于是也不顧阿珍肚里孩兒,讓她繼續干活。
并且晚上還繼續行那夫妻之事。
老男人如此行徑,終于是出事了。
阿珍不小心摔倒,肚里的孩子沒保住,流產了。
幾天后,養傷的阿珍消失了。”
陳修露出了詭秘的笑容,看著臺下已經徹底陷入幻覺中的人。
環水村,村長帶著村子里的人尋找消失阿珍的下落。
老男人劉虎被村長一陣呵斥:“你個沒教養的狗東西,老子給你買老婆是讓你這么糟蹋的!打她也就算了,可懷孕了你不好好照顧,還讓她去干重活。
那村子的人口怎么辦?連個男丁都沒有,到時候連男人都要從外面買,那我們環水村還是姓劉的嗎!
你這個不肖子孫,下次買老婆沒你的份了,再給老子等五年吧。”
劉虎低下了頭,不敢跟村長犟嘴,只是弱弱道:“那女人都流產了,跑不出多遠的,就讓她在山里自生自滅吧。”
啪!
村長一巴掌拍在劉虎腦門上:“混賬!萬一讓她遇見上山砍柴的咋辦,一旦我們村的事情發了,那就麻煩大了。
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整整一天,一整村的人發動,都沒人找到阿珍,她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夜深,劉虎睡在床榻上,睡得十分安穩,絲毫不覺得老婆掛了對他有什么影響。
反正村里的女人他想上哪個就上哪個,前提是讓那些女人乖乖聽話,且不會告訴自己現在的老公。
今天夜里下了小雨,淅淅瀝瀝的。
劉虎這件破房子還算穩固,能夠遮風擋雨。
悶熱的晚上隨著這雨水而消解,劉虎睡的很安穩。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滴水珠滲透進來,滴在了劉虎的腦袋上。
劉虎立刻驚醒,惱怒的看著滲水的天花板:“該死,房子好好的,怎么就漏水了。”
這下子也睡不著了。
劉虎感覺有些口渴,摸黑下床到水缸旁拿起水瓢,往水缸里勺出一瓢,直接對嘴灌了下去。
喝完后,劉虎咂巴咂巴嘴:“味道感覺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