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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事吧”
婦女或許有所猜測,卻又不敢承認。
又或許,她在期盼、在祈禱,既然夏爾和哈密能在現在回來,那么另外幾人,為什么不能在更往后的時間回來呢
她,在等待老夏爾的答復。
亞羅眸光微閃,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名字正對應著一個火墳新墓。
所以,這個名字主人的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沉默了許久后,轉角才隱約傳出老夏爾沙啞的嗓音
“是我沒能看護好。”
“不”
絕望的哀嚎摻雜到了駐地嘈雜中,聲音悲切凄涼,震懾人心。
“對不起,”老夏爾的嗓音更加低沉。
“不怪你是是我貪心了貪嗚嗚貪心嗚嗚嗚”
其他少年早就回歸了,他們即便沒有直言,婦女又怎么會感受不到那些少年閃躲的目光
如同她所言,是她貪心了。
可是她真的貪心嗎
“德魯我可憐的小德魯啊嗚嗚我孩子全死了在上的圣父,這是為什么為什么啊
”
亞羅看了看手中才咬了幾口的肉塊,遲疑了片刻,無奈地搖頭。
“這肉真沒個滋味。”
夕陽已去,皓月初登。
窗外的營地已然點燃了幾堆篝火,人影晃動,災民們依舊在忙碌不斷。
一點火星點燃了嶄新的銅質煤氣燈,泛著黃色的暗澹光明,馬上充斥了狹小的木屋。
亞羅草草的沖洗完身體,而后又將皮甲上沾染的腐肉油脂洗凈,再用熱熔術蒸干,這才重新穿上。
取過烈火重劍,檢查了一下火熔石剩余的燃量,又將內部的金屬檢查了一遍,最后再細細的涂上了一層刀油。
做完日常的兵器養護后,亞羅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魔法書,利用這不知能維持多久的碎片時間,重新研究火球術的符文結構。
“突然感覺火球術的符文好簡單啊虧我前面一個多月都沒學會。”
是的,同樣一個戲法,亞羅卻莫名發現,難度居然從微積分程度降低到了三角函數的程度。
在用技能點學會游龍身法后,亞羅自然也就掌握了羽落術。
從調動的風系虛空能量魔力來看,羽落術依舊屬于一級戲法,但不能否認的是,因為是借用了水、火兩種魔力才牽引的風系虛空能量,這種施法方式,內部的符文結構確實達到了二級戲法的程度。
也正因為如此,這道戲法中自然也包含了水、火兩系的符文施法結構,自然,當亞羅學會了羽落術之后,再來看火球術,自然感覺許多結構自己居然都會,其它的一些結構,也只是另外某些符文的變種,需要記憶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剩余的這些,我在前面一個月也全都練習過。”
記憶并不是單獨的,在回憶某樣事情的時候,可能先是回憶,再由點蓋面逐漸清晰。
亞羅之前就學習了一個月,可這些記憶全都不太清晰,但當莫名熟悉了其中一些結構之后,也會由點到面,想起與之關聯的其它結構。
這種情況就像是背誦一首詩,讀到第一段,自然而然的就能一路背下去。
所以,當亞羅反復熟記了幾遍,將幾個記憶拼圖聯系到一起后,熟門熟路的就確認,自己已經記下了火球術的所有符文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