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豆脫胎自豆角,種在數月前,記得當時一次用盡。后來因為辟谷豆不利于保存且效果單一,便沒有再尋思采買。
“山下是有的,一些農戶存備著來年繼續種植。”
這東西得來容易,甚至無需跑遠去縣城里,在山旁幾個村寨就能得到。
將豆角種子的事記在心上,陳嶼便去了田里,因為今日又有一種植株變異成為靈植。
“直接就長成了,挺快的。”
瞧著根莖上泛起些許枯黃的草植,他將植株掰正,抵在眼前掃視。
這是雜草中的成功案例,迄今為止就屬在野草野花這一塊他的投入最多,同樣收獲也不菲,且不提雜熏草和山芒,便是鮮羊子這種也都能算有用。
只不過后者更應該拿給那些心靈手巧擅長紡織的人,陳嶼不是這塊料,搓個線團都用了幾個月,仍舊沒搓出個所以然。
鮮羊子的根研磨洗滌后可以揉制成絲線,韌性和柔滑程度都遠超尋常,材質不一般。然而直到如今種了幾株,原本是想著能做成布匹衣物之類,結果最終成品太少,至多湊合下用作釣線。
麻煩、費時、投入與收獲不成正比。
遂而他將之放棄,等以后精神力強大到能夠影響現世、持拿外物時再說,到時候以精神力代替雙手操作,想來會便利許多。
回到眼下,一株嶄新的靈植成熟,果實一粒粒仿佛玉米,累贅在花桿下,像極了記憶里的葡萄。
但顏色又有區分,這個要淺淡些,頂上渲染一抹桃紅,齊腰下盡是雪白。
陳嶼見獵心喜,想著取個映雪果倒是貼切,然而很快他便放棄,直接冠上另一個直白易懂的名號。
生發果。
顧名思義,作用便是生長發絲,不限于頭發,更不限于人。
雞兄吃了幾粒,頓時從高挺雄壯變成了拖著長長尾羽、渾身披頭散發模樣。小鹿也按著喂了些,毛發旺盛至極,現在正窩在草棚邊不停呦呦叫喚著拔毛。
連著黑魚和蝦蟹他一同嘗試過,要么鱗甲層層增疊、要么殼質迅速變厚變大。
很顯然,生發果對于頭發的定義有些過于模糊了。不過所謂的生發只是陳嶼從果實的表現中提煉出的最大特征,實際上這種情況的發生在于果實內蘊含著一種獨特的刺激力量。
又或者說,是一種生命力。
假若無處宣泄,本能的,就會像小鹿雞兄那般選擇羽毛發絲來排出,以免損傷自己。
一段時間后,陳嶼研磨了生發果,調和成汁水澆灌在一株即將枯死的路邊野草上。
綠意重返,卻僅僅持續了片刻。
見此,他對生發果的用處有了更多看法和體會。
果實刺激的是最后一絲生機,令萬物迸發潛力,即便快要死去的、滅亡的,也能有所增益。
當然,效果眼看見了,很弱,時間太短暫。
只是陳嶼更加好奇,這東西要用在自己身上會怎樣他和蠢鹿等不同,已然覺醒自我,能夠掌控自身至少淺層次的把握完全能夠做到。
“潛在的生命力么”
想到這,他端起壺中最后的果汁,滴了一些在口中。,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