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于王馨蘭此時出現在此地很生氣,但他更多的是擔心、害怕、后悔,尤其是聽到那人沖著王馨蘭說的那些惡心話之后,他簡直要氣瘋了。
劉大夫掙扎著從剛剛的地方滾到那人腳旁嗚嗚地叫著,那人被阻礙,有些不樂意地皺著眉頭,轉身狠狠地朝劉大夫身上補了一腳,踢了一腳還覺得不夠,想了想又踢了兩腳“你個老不死的,現在有人幫你分擔痛苦,你應該偷著樂才對,再敢耽誤老子辦事兒,信不信老子先辦了你”
然而劉大夫并不聽這些話,他寧愿男人打死他,他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徒被糟蹋,他恨自己沒本事,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王馨蘭爭奪逃跑的機會。
王馨蘭在一旁看得分明,她師父分明是下了死的決心,他想用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
眼淚從眼眶里不自覺地掉下來,王馨蘭的視野有些模糊,漸漸地眼睛開始泛紅,她突然冷笑道“我看你敢不敢再動我師父一絲一毫”
那男人驚訝地轉頭看向王馨蘭,愣了一下才又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哎喲,真新鮮,我就喜歡有點脾氣的小娘子”
王馨蘭也不生氣,也許是氣極反笑“是嘛,那就讓你嘗嘗這脾氣吧”說完,王馨蘭不等那人反應,直接手一翻,露出一個小瓶子。
只是那小瓶子有些怪怪的,瓶塞上竟然被扎開了許多個小孔。
“喲,這小瓶子里裝的是什么啊就拿這個對付我呢”男人不屑一笑,根本沒把這個小瓶子放在眼里。
然而王馨蘭沒管他,另一只手又是一翻,映入眼簾竟然也是一個小瓶子。
“喲呵,打算拿倆小瓶子砸我呢你這還不如你剛剛拿的那個棒槌,雖然你的小手沒有那么有勁兒,但也好過有倆小瓶子對付我啊,哈哈哈啊”突然一陣劇痛打斷了男人的猖狂,原來是王馨蘭將其中一個瓶子對著男人灑了過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男人捂住被辣痛的雙眼,一面涕泗橫流,一面朝著不知道哪個方向怒吼道。
王馨蘭不理會男人的怒火,只是輕飄飄地將另一只手的小瓶子灑向男人。
很快,本就遭受火辣辣痛苦的男人又遭受到了奇異的癢意。
男人一只手捂著辣痛的眼,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亂抓,兩只腿也沒有閑著,一只在不停地相互摩擦,企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奇異的癢。
很快,男人的怒罵聲不再,而被痛苦的呻吟替代,他也早已從站著的姿勢換成了躺著的姿勢,身體與地面不停地摩擦,就像一只奇丑無比的肥碩的蟲子,看一眼都讓人作嘔
王馨蘭冷笑道“怎么樣還喜歡我的小脾氣嗎”
“不,不敢了,不敢喜歡了,快饒了我吧”男人早不復最開始的猖狂,像是可憐蟲似的抽空求饒,主要是太痛苦了,疼與癢交織,每一樣滋味都不好受,何況是兩種滋味同時折磨他呢他想,沒有一個人會在這雙重折磨下能堅持嘴硬
“哼,我告訴你,你最好慶幸我是一個良民,不然我早就送你去見閻王了等你醒來,最好給我閉上嘴,膽敢亂吠,你且等著”
男人不知道王馨蘭具體說的啥意思,但是他現在只敢點頭“好好好,只要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都怪他自己,不就是一口氣嘛,早知道要受這個折磨,他寧愿氣死,也不想受這種折磨而死去
眼看著男人都要把臉撓爛了,王馨蘭這才又從袖口掏出一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