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弱書生這樣說,突然有人惡意地笑了笑“你有什么重謝難不成要以身相許嘖嘖嘖,那也要看人家要不要你啊,這姑娘雖然看不出長相如何,但這身段兒嘖嘖嘖,你小子還挺會做夢的”
聞言,王馨蘭總算將目光從兄弟倆身上移開,她朝那說臟話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
那男人瞬間被王馨蘭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雖然這姑娘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但他總覺得那眼神里像是淬了毒藥似的,讓他有種再說下去就要小命不保的錯覺。
王馨蘭記下男人的面容,方才朝文弱書生說道“重謝不必了,若是我救不活,還請你別怪罪我便好。”
文弱書生聞言眼神便是一黯,隨之又握了握拳頭說“姑娘,你放心,我不會作出這般恩將仇報的事情。”
王馨蘭這才點了點頭,示意文弱書生讓一讓,她要給他哥哥看看傷勢。
文弱書生連忙將外衫脫下墊在哥哥身后,然后將哥哥放平在地上,然后才稍稍往后退了退,給王馨蘭騰出地方。
湊近看了看傷口,這人應當是被猛獸的爪子撓了,胳膊上有一處撓過的傷痕。當然最嚴重的還是大腿上被咬了,幾乎一塊肉都要被咬掉了。
這傷口暴露在眾人眼下,好些人都忍不住移開了目光,這傷口看著都讓人觸目驚心。但讓人犯嘀咕的是,王馨蘭竟然沒有絲毫害怕之色,反而還很認真的看那傷口。
眾人看到此,心下均有些發憷,覺得這姑娘當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你看哪個女子這么膽大的這傷口大男人看到都要頭皮發麻,而這姑娘竟然有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狀態,這怎能不讓人多想
看了會兒,確定了傷口的位置與嚴重程度,王馨蘭才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布包,抖出布包,里面放著三個小葫蘆瓶,那葫蘆瓶不是什么玉制、瓷制的,反而是用木頭做成的。
所以眾人看到后便失望不已,心里覺得王馨蘭治好男人傷勢的可能還是太小了。
除去三個藥瓶還有一卷布條,看那布條應當就是用來綁傷口的了。
先是從一個瓶子里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順手就塞到了男人嘴里,然后又轉頭看著文弱書生說道“你捏著他的嘴。”
文弱書生愣了愣,隨后問也不問直接上手捏開了哥哥的嘴,王馨蘭方才拔出另一個藥瓶的瓶塞,然后將里面的藥漿倒在男人嘴里幾滴。
周圍的人看著都直搖頭“這一粒藥、幾滴藥水的,能行”
“反正我覺得不行,除非她是華佗在世,除非這藥是神藥”
還不等他們說完,王馨蘭已經握著最后一瓶藥往男人身上的傷口上撒了。雖然王馨蘭不想撒這么多,但還是要將傷口都撒上藥粉的,等均勻地撒了一遍,王馨蘭才用眼神示意文弱書生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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