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工藤新一只能提心吊膽的和小蘭出來約會。
雖然出來,但是他也進行了簡單的化妝,戴了棒球帽、眼睛和口罩。
加上穿的比較厚,應該沒人能認出來才對。
天空中正不斷飄落雪花,雖然天氣微冷,但是小蘭的心情還算美好。
新一總算愿意出來走走,這比窩在家里要強的多,只有有一個好身體才不會總是得病,就想她一眼。
跆拳道練的不錯,身體很好,雖然下雪,但是她并沒有感到怎么冷,從她裙下的大腿就能看出來。
小蘭可沒穿光腿神器。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主要是小蘭在講,工藤新一在聽,他的嗓子實在不怎么舒服。
“新一,你知道嗎,那次跳下懸崖的感受還蠻特別的,風從耳邊經過,有一種自由的感覺,但是又有一種十分害怕的感覺。”
“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嗎?”
工藤新一沒有回話,只是用眼神看著她,那眼神再說:害怕什么?
小蘭也明白工藤新一的狀況,也讀懂了他的眼神,語氣稍微停緩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好害怕那是真的,我害怕再也沒辦法睜眼,沒辦法見到爸爸、媽媽,沒辦法......見到你......”
說到這,小蘭甚至眼角帶上了幾滴淚珠。
工藤新一停下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小蘭......
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從游戲會場回來后就一直擔心組織找上門,對小蘭的關心也沒有在意......
小蘭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鼻子微微泛紅笑著說道:“不過幸虧新一你成功過關,沒有讓那一切發生,謝謝你,新一!”
工藤新一想說點什么,前方的電話亭突然打開。
一個頭戴黑色針織帽,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叼著煙走了出來。
他看到小蘭和工藤新一后突然停下,靜靜的望著兩人,但是更多將目光放在小蘭身上。
工藤新一內心一緊,這個男人......
他感到一股危險的感覺。
赤井秀一看著小蘭擦眼角的動作:“你又在哭了......”
小蘭:“哎?”,她感覺眼前這個人有些熟悉。
工藤新一眼鏡下的眉頭微皺,又在哭?
赤井秀一繼續道:“你怎么總是在哭啊?”
小蘭看著這個男人,想起了在哪見過他,抱著工藤新一的胳膊,忍不住反擊:“不行嗎?”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針織帽男,又轉頭看了看小蘭。
兩人,認識?!
赤井秀一聽到小蘭的回話輕笑,邊走邊說道:“不......我只是想起,一個跟你很像的女人,總是故作平靜,然后躲在暗處哭泣,是一個很笨的女人......”
小蘭臉紅,很笨的女人?!
三人擦肩而過,赤井秀一留下一句:“小子,保護好她,不要像我一樣......”,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工藤新一看著他的背影,忍著喉嚨的不適問小蘭:“小蘭,你認識那個人嗎?”
小蘭眨眨眼:“你不記的了嗎?哦對了,當時你不在!”
小蘭叉著腰紅著臉不爽道:“是那次去紐約,我在廢棄公寓樓前等你,那個男人跑過來對我說:有沒有看到過一個把頭發染成銀色,滿臉胡茬的日本人。”
工藤新一回想起來了,那次紐約的案件他的記憶比較深,畢竟是他和小蘭一起救下了那個犯人。
“是那個殺人狂藏身的廢棄公寓吧!”,工藤新一問道。
小蘭點點頭,繼續道:“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什么壞人,因為他跟穿著背后寫有FBI外套的人走在一起......”
工藤新一臉色一變,但是被眼睛所隱藏,小蘭并沒有看出來。
FBI?!
怎么可能?他難道是FBI?
可是FBI為什么會到日本來?
工藤新一抱著疑惑再次看向赤井秀一行走的方向,但是大街上,他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工藤新一的心思微微沉重,那個人,真的是FB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