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宅內,一個全身纏著繃帶的人躺在床上,周圍聚著一大幫人。
“廢物!!一群廢物!!”
林撫全身疼的使不上勁,連抄家伙砸人的力氣都沒有。
只有一雙冒著怒火的小眼睛,透過繃帶的縫隙瞪著眾人。
要不是他們受過專業訓練,估計都笑出聲來了。
林撫雖在世人眼中是一幅俠肝義膽的正派形象,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人是多么的虛偽惡毒。
出于家族利益的考慮,他們只能幫著林撫隱藏真相。
如今,他自己沒用挨了打,還怪他們。
眾人心中積壓已久的不滿已經到了臨界點。
有一個比較勇的,趁林撫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上前了幾步:“那賊人為何不打我們,只打你們幾個?”
要不反思一下,你們這么多年來都干了些什么齷齪事?
后面這句話,即使他不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他們只是個辦事的,真正下達命令的,還是長老會那幾個人。
若不是因為他們惡事做盡,那位大俠怎么可能只打他們,不打自己呢?
林撫氣的眼睛又小了幾分,想拿手指著人又使不上力氣,最后只能氣憤的來了一句:“來人吶!把他給我壓下去!家法處置!”
“我自己會走!”
被說中了,他急了他急了。
要不是為了整個家族的人著想,他真想直接宣告眾人:林家的族長不是被惡人打的,是被一個大好人打的。
活該!
自從謝家云家衰落之后,在林家的暗中打壓下,再也沒有家族能夠崛起。
沒家族和林家內卷,林家的家風大不如前。
表面上一片寧靜祥和,暗地里早成了吃喝嫖賭的場所。
那個勇子隨兩名家丁出門后,轉身就給人塞了幾錠銀子,躲在后院喝起了酒,嘮著林家的那點兒破事。
聽完手下的匯報后,云憶窩在男人懷里笑出了聲。
男人揉了揉少女的發頂:“不生氣了?”
云憶立馬收起了笑容:“生氣。”
輕錘著男人的胸口:“你今晚不許上我的床。”
男人笑而不語。
當晚。
“我聽說近日京城冒出了個采花賊,專門挑美若天仙的女子下手。”
說著,長璆解開了衣帶,爬上了云憶的床。
“我是為了保護卿卿。”
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少女的男人貼近了少女,修長的手在少女的酮體上游走,引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云憶象征性的推了幾下人,而后就隨他去了。
到了后半夜,二人同時被門口輕微的響動驚醒。
二人對視了一眼,接著長璆便穿衣起來。
門上糊的紙被捅了一個洞,一根細長的竹筒伸了進來,帶有特殊香味的氣體飄入房中。
這人也真是大膽,看他們房間亮著蠟燭還要進來。
聽方才的腳步聲,門外只有一個人。
應該不是來殺他的。
畢竟每次那群刺客來送人頭都是幾十幾十的呢。
長璆堵住了出氣孔,對面那個傻der還以為管道被堵住了,更加賣力的吹。
男人手指一用力,那竹筒直接進到了賊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