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系列的檢查后,男人在別墅里睜開了雙眸。
私人醫生正和助理交談著,長璆起身去拿備用機。
手下已經查到了消息:云憶這幾天的行為并無異常。
讓其他人都退下后,男人躺在床上,慢慢思索著今晚所發生的事。
這么多年來,從未有一個人能夠牽動他的心弦。
而云憶是個例外。
只那一眼,便他覺得,她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雖然仍舊是嬌縱的性子,可給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好似換了個靈魂。
而剛才,他也很反常。
他竟把云憶當成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人——明明她還穿著今晚的那套衣服。
他還……
想對云憶行不軌之事。
還想……
行更多的不軌之事。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他之所以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靠的就是心狠。
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
現在他只是初次心動,若是長期發展下去,自己……
恐怕會愛上她。
有了軟肋,怎能成大事?
趁現在感情未深,還是盡早了斷比較好。
要么……
殺了云憶。
要么……
遠離云憶。
昔日心狠手辣的男人,此刻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可是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少女,長璆就煩躁得不行。
本就失眠的他雪上加霜。
地下室的倆人又要遭殃。
起身。
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盡管穿著拖鞋,可別墅實在太過靜謐,細微的聲音也能傳出好遠。
地下室的二人,自從被抓來折磨后,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睡過一頓好覺。
即使是聽到輕微的響動,他們也如同驚弓之鳥般,瑟瑟發抖。
舌頭早已在第一次辱罵長璆后被割掉,二人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地下室有很多壓縮餅干和水,平常并不用給他們送飯。
他們知道,長璆每次來地下室,都是為了折磨他們。
“噠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
二人抖得更加厲害。
長長的走廊里,兩邊的墻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刑具。
男人取下沾染血跡最多的皮鞭,走到門前,按下指紋。
隨著門的緩緩開啟,里面的兩個人早已抱成了一團,眼中充滿恐懼。
沒有多余的話語,男人揚起皮鞭,鋪天蓋地的鞭雨襲來。
地下室里充滿了慘叫聲。
半個小時候,男人走出了地下室。
又洗了個澡,才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似是習以為常。
聽到了特定的鈴聲后,直接掛掉電話,帶上藥箱與兩個保鏢,驅車前往離家幾十里的郊外。
那棟別墅,是專門用來關押那對狗男女的地方。
只有他們四人知曉。
每次長璆折磨完人,他都要過去,讓保鏢按著那兩個東西上藥。
順便清理血跡。
此時,做完這一切的長璆,內心的煩躁不安并沒有消除多少。
站在落地窗前,腳下一地的煙頭。
他很少抽煙。
只有心情煩悶的時候才會。
“云憶。”
口中輕念著少女的名字。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遙遠的另一邊,涉世未深的云憶并不知道,戀人此刻心中有多糾結。
和小光團兒商量好“追夫計劃”后,云憶沾床就睡。
還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