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什么,我不懂,不懂”
“好了,你們敬來敬去,沒完沒了是吧”李萍發話道。
一桌酒宴下來,賓主盡歡,李維恭和許忠義都有點醉了。
“老師,我苦啊”
“你苦什么呀,你有我在南京苦嗎。”
“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官是越做越大,膽子是越來越小;一有人跟我笑,我就在想這人是不是想害我;一有人盯著我看,我就想這人是不是要殺我;還有,還有雨菲對我不好,她一直管我,什么都不讓我干”?”許忠義邊哭邊笑道。
“這算什么,你是不知道我在南京有多慘;捧小日本的臭腳,怕被他們發現,又怕被我們自己人給買了,對了,還怕那幫共匪把我鋤奸了,我睡覺是槍不離手啊,就怕一閉眼就醒不過來了”李維恭也倒苦水道。
“老師,你回來實在太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心骨,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叫我抓雞,我絕不攆狗。”許忠義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了好了,表哥你快送老師和師娘回去吧”看著耍酒瘋的兩個人,顧雨菲嫌棄道。
“那你跟他怎么回去啊”
“你幫我把他拖到后排,我開車回去”
“你行不行啊”
“過三個月就問題不大,有什么不行的啊”顧雨菲自信道。
“齊公子你干嘛,想打我啊,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可我不怕你,看在雨菲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見齊公子來拖自己,許忠義喋喋不休道。
“你確定他這樣,你能行”齊公子把許忠義扔進汽車后排后又對顧雨菲問道。
“沒事,就五六分鐘車程;再說我一懷孕他就雇了不少人,到家了就有人處理他了,你還是好好送送老師吧”顧雨菲說道。
“媳婦,我在外面真沒人”顧雨菲開著車,許忠義在后面喊著。
“好了,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起來”顧雨菲開著車對許忠義喊道。
“什么呀,我是真醉了”許忠義強辯道。
“裝,繼續裝,我還不知道你,不說李維恭,就我表哥在旁邊你敢喝醉酒”顧雨菲不屑道。
“額,還是老婆你了解我,來親一個”見被識破,許忠義死皮賴臉道。
“臭死了,我在開車呢”
“你說我們老師有沒有喝醉啊”
“你是說他也是裝醉。”
“你可別小瞧我們這老師,他可是出了名的老狐貍。”許忠義意味深長道。
“你懷疑這次他回來會對你不利”
“王衛國住院有段時間了,現在黨務處可以說是我說了算,但我畢竟升副處才兩個月,所以我懷疑”
“你是說這次他回來是為了擔任黨務處處長,既然你都知道他會對你不利,干嘛還說以他馬首是瞻”
“你說我們軍統局內部真有一言堂嗎”
“肯定不允許啊,一把手和二把手基本不和,這樣才方便制約啊”。
“我這個副處長是王衛國提的,當然我上面也打點好了;你說上面怎么看我們三個人的關系。”許忠義提示道。
“你是說上面認為你棄了李維恭投靠了王衛國,然后找李維恭來制約你”。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但我畢竟資歷淺,李維恭又是我的老師,如果我真得什么都聽他的,上面還會放心他擔任處長嗎”許忠義神秘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