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處長,我可沒虧待你;你不是一喝醉就抱怨我對你不好,要娶個小的嗎,這次終于讓你如愿了;對了,聽說你那個紅顏知己還是個進步青年,你明天領進來讓我這個姐姐看看啊”
“什么進步青年,就一共黨叛徒,我是代表人民制裁她”許忠義義正言辭道。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我表哥跟我說了,這次算你是事出有因,不過也就這一次;要是還有下一次,別怪我不講情面”
“齊公子跟你通過電話”
“是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東北的爛事。”
“他就說我的,沒交代他自己”
“哼,所以說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顧雨菲氣憤道。
第二天上午戴笠的辦公室。
“忠義,沒事,這年頭誰沒幾個共黨的朋友,何況你這個還是跟他們一刀兩段”。卻是許忠義一早前來戴笠這邊報備趙致的身份,小心無大錯;他當然知道趙致的身份對自己不算什么,但是這點小事都找領導報備說明什么,對領導的絕對忠心。
“多謝老師信任,老師最近天氣轉冷,我在東北遇到一張好的皮子,就托人做了件大衣”
“你啊,行,那我收下啦”戴笠接過大衣,一摸大衣口袋支票,果然如此。
“對了,忠義,日本人已經投降了,我們重慶軍統局也準備遷回南京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說說。”戴笠放下大衣后,對許忠義說道。
“老師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胸無大志,隨遇而安,我沒什么想法”
“好了,好了,我跟你直說了;忠義你現在已經是中校了,想在中央跳到少將這一步有點麻煩,你有沒有興趣去上海站當站長。”
“去上海當站長?”
“對,現在上海百廢俱興,你搞經濟是把好手,我跟校長說了,讓你去上海經濟司司長,兼上海站站長。”
“謝老師栽培”許忠義敬了個軍禮道。
晚上,許家,許忠義領這趙致第一次進家門,沒有想象中的修羅場。
“妹妹果然漂亮,怪不得把我們許處長迷的神魂顛倒”
“姐姐謬贊了,卻是是我不對,讓姐姐你為難了。”
“這世道,我們女人確實不容易,你的事老許也都跟我說了,以后我們在一個屋檐下過日子,有一條我卻要先跟你說清楚”
“姐姐請說”
“你既然進了許家跟了老許,以后就要一心一意為他著想,他讓你生你就生,他讓你死你就死,不可再三心兩意,有背主之事”
“好了好了,一家人說什么生生死死啊”許忠義插嘴道。
“怎么,這就護上了”
“姐姐你說得對,進了許家門,從此我生是許忠義的人,死是許忠義的鬼。”趙致發誓道。
“好了,我有正事跟你們說”見氣氛有點尷尬,許忠義開口道。
“什么事”
“我要調到上海去工作了”
“什么,去上海,為什么啊”兩女異口同聲道。
“小日本不是投降了嗎,重慶國民政府要遷回南京,今天戴局長找我談話,他已經推薦我去上海擔任經濟司司長兼上海站站長”許忠義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