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來了,有印象有印象;當時我就覺得你成熟穩重的過分,怪不得現在能取得這么大的成就”
許雅麟回憶后,恭維道。
“許大少你太客氣了,你們是藍血貴族,我就一暴發戶,能有什么成就”
凌乘風一說這話,許雅麟還沒什么,他弟弟許雅頓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門口冷,我們進去說話吧”
在許雅麟的提議下,眾人朝往屋里走去。
沒有人不希望自己受到尊重,黃永正自然也不例外;坐偏廳,傻子才喜歡呢,沒看他這次坐主廳后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嗎?
至于談不到一塊去,只要你地位到了,他們會順著你的心意談。
“凌少,財經日報上說,你的身價其實在去年就超過方松蔭,成為香港首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算不是肯定也快了,再說方松蔭是夕陽西下,怎么跟凌少的旭日東升比”
“聽說凌少你今年剛拿到哈佛的博士學位,真是天之驕子啊”
各種彩虹屁不要錢命的朝凌乘風拍過來。
“你們太夸獎了,我也就是運氣好,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間。”
凌乘風沒興趣陪他們聊了。
“洗手間在那邊,需要我陪你過去嗎”碰到普通人有多傲,現在對凌乘風就有多舔,說得就是許雅麟的弟弟許雅頓。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凌乘風拒絕許雅頓的好意。
“阿慧老師”
走廊的盡頭,凌乘風遇到18歲那年讓他開葷的啟蒙老師。
兩人的相遇真的是孽緣,那天凌乘風剛好去視察,遇到了在澳門賭錢輸了一屁股債的余秀慧。
“你知道我是誰嗎,區區五千萬我會還不起嗎”
沒錯當時的阿慧老師就是這么傲氣。
“有錢你就還啊,是不是要叫家里人啊”
金龍哥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你給我點時間,我真的有錢還你們的”
“想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落魄豪門有什么錢啊,要不我幫你介紹個活吧”
沒錯,金龍拉的皮條。
“賭王你認錯人了”余秀慧紅著臉強自鎮定道。
“是嗎,可我覺得沒錯啊;我給小慧老師畫的畫,還一直鎖在澳門賭場總統套房的保險箱里呢”
凌乘風從身后抱住余秀慧,在她耳邊吹氣道。
“阿風,你不要這樣”
人前貴婦做著最后的堅持。
“不要什么呀”
“不要在這里”
凌乘風沒敢太過分,半個小時后就回到了主廳。
“阿九,你怎么回事啊,去個衛生間要半個小時”
凌麗螢責怪道。
“我是在房間有點悶,去外面慣了一圈,許宅的花園好漂亮,百年豪門的底蘊就是不一樣。”
剛占了便宜的凌乘風恭維道。
沒一會,余秀慧也來到了正廳。
“Amelia,你剛去哪了,一直找不到你人;咦,你嘴唇怎么了”
許雅麟對失蹤好一會的余秀慧說道。
“可能是最近天氣太干燥,有點上火吧”
余秀慧對老公解釋道。
那副淡定的樣子,跟凌乘風印象中驚慌失措的阿慧老師完全不一樣。